呵呵,包扎的基础分都要扣,她还以为舒糖有多大的本事呢。
笔试能考八十大概率也是懵的。
她就说,一个卫校短训班毕业的学生能会什么?
李玉华躲在走廊拐角处暗暗窃喜,转正后七十块钱,比内地工资高了将近一倍。
除了生活家用,她每个月还能给儿子多买点肉吃。
再给自己买条新裙子。
最好现在就买!这样明天成绩下来的时候就可以穿新衣服了,那多美啊!
还有赵宝刚之前答应她的,考上了就请附近的邻居都来家里吃饭。
李玉华咬了咬牙。
虽说请客不便宜,但能出一把风头,也值了。
而且都是邻居,不好意思空手上门吃白食吧?贺礼算算,其实也亏不了多少。
说干就干!
她摸了摸兜,从兜里翻出一张布票,准备离开医院就去服务社买布,做裙子。
透过窗口,舒糖的身影出现在楼下。
她转身也要跟着下楼。
只见舒糖快步跑下台阶,掀起的裙角像只欢快起舞的鸟儿。
“呦,这是谁家的白衣公子啊,在这等谁呢?”舒糖跑到徐西临身边,清脆的声音她在二楼都能听见。
“上午请了一个半小时假,等你。”徐西临说。
十点,太阳升起来了,藏市中午的阳光还是很烈的,男人额头上浮着一层细密的汗珠,顺着鬓角往下滚。
舒糖看见,踮起脚,给他去擦额上的汗水,“等我不知道站树荫里等?”
徐西临握住她的手:“别闹,有汗,脏,回去擦。”
“我有手绢呢。”舒糖从包里拿出香香的一方帕子。
这一幕尽数落在藏在窗子后面的李玉华的眼底。
狠狠攥了攥拳。
等两人背影走远,才踏出医院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