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所条件有限,但睡在床上和睡在火车上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一夜醒来,舒糖精气神好了一些。
窗子为了透气大敞着,起床时,一股南风吹进来,舒糖冷得打了个喷嚏。
她恍然察觉到:“外面下雨了?”
“没有。”徐西临起早习惯了,这会已经收拾好东西,在楼下买好早餐打好热水,坐在旁边等舒糖了。
他说:“这里就是和内陆有温差,赶上换季,再往里走只会更冷,我给你找了件外套,你一会穿上。”
床尾搭着一件薄外套,一看就是徐西临的衣服,“你包裹我没动,凑合下?”
舒糖点头。
她们现在地处西北地区,饮食习惯和京市大不相同,徐西临买回来的早餐她吃了两口就咽不下去了。
“晚上到格尔木,今天晚上就没时间找招待所休息了,直接坐夜车回去。”
行程一开始就是说好的,舒糖没理解徐西临又强调一遍的目的,看过去,问:“怎么了?”
刚睡醒还是累,舒糖洗了把脸,热水熏得她鼻尖红红的,眸子里水盈盈的。
看得徐西临喉结滚了滚,哑声:“我的意思是你要不要把做的药找出来,路上不舒服可以喝两口。”
“哦,对,多亏你提醒我。”
怕路上徐西临要红景天,她出发前特意从空间里拿出来一些装在包裹里。
她找了个随身的小包,抓了两把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