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子里有四件套,她忍着痛,慢悠悠地换上,拆下来的被套随手扔在地上,她疼出一脑门的汗,实在没力气拿出去了。
没人告诉她痛经是这个疼法啊,舒糖给自己弄了一勺灵泉水。
没用,反应凉得她更疼了。
徐西临从卫生间出来,就听见了卧室里的动静,这个时间,舒糖醒了?
她该不会是听见了什么声音吧。
徐西临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了半晌,直到大哥推门出来:“老三起这么早?”
徐西临回神:“啊。”
“今天陪领导视察,我先去上班了啊,爸妈起来帮我说一声。”
“好。”
走廊里只剩下他一人,徐西临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屋,一眼就对上了舒糖泛着泪花的眼神。
和梦里如出一辙。
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此刻挂着一层薄薄的雾气,可怜巴巴的看过来:“对不起啊……”
徐西临一怔:“什么对不起?”
“我……是不是蹭你身上了?”
徐西临皱眉,看着地上的四件套,和舒糖额头上的汗,反应过来,清了清嗓子,别过头:“没事。”
他十几岁就去部队了,身边几乎没有女生,却在小时候看见过他妈痛经时的样子。
咳了咳,走上前,从舒糖手里接过床单:“我弄,你去旁边坐着。”
“那我就不客气了。”舒糖声音蔫蔫的,垂着脑袋,看起来很没有精神。
疼得没精神吃饭。
趁着大家都在楼下,舒糖偷偷进空间给自己做了几片止疼药,吃完就等着药效了。
“喝点热水。”徐西临端一杯热水上来。
他刚走,徐母和姜莱莱端着热好的饭菜进门:“老三说你不舒服,赵嫂做了热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