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西临掀了掀眼皮:“刚才不是要洗澡?”

舒糖惊喜:“有热水了?你打的?”

徐西临半笑不笑的勾了勾唇:“不是,嫂子听见你心声了给你打的。”

有热水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进空间洗澡了。

不敢耽误太久,她今天没去看菜园子,直奔实验室的休息间。

一边洗一边感慨,冲水马桶和淋浴器是多么伟大的发明啊。

隔壁房间,姜莱莱坐在梳妆台前有些发愁。

“怎么不过来泡脚?忙老三婚礼累着了?”

姜莱莱摇头,手上拿着那个红色绒布袋:“弟妹……今天下午送了我一条金项链。”

徐西庭看过去,妻子掌心果然躺着一团金灿灿的东西:“送你你就收着。”

“这怎么行,”姜莱莱咬了咬唇,把项链原样装回袋子,“我收的时候不知道是这么贵的东西,明天早上我就还给她。”

“你们是妯娌,互相送个东西不用这么小心。”徐西庭沉声道。

姜莱莱紧张地看过来。

徐西庭叹了口气,朝他招手:“行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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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糖洗得挺快,回房间的时候,徐西临已经在床边打好了地铺。

舒糖从另一头上床,掀开被子,被枕头上的东西吸引住了视线。

“存折?”她看向地上闭着眼睛那人:“你放的啊?”

那人眼睛都没睁一下,哼道:“不是,天上掉的吧。”

就没见过比他还嘴硬的人!

她朝着地上那具躺得比尸体都直溜的人翻了个白眼,问:“这是新婚礼物?”

徐西临:“我花不完。”

“徐西临,其实你可以换个说法,我会很高兴的。”舒糖真心建议。

徐西临懒懒掀开眼眸,朝着床上看来,不咸不淡地开腔:“嗯,怕你穷死。”

舒糖:“……”真的很想杀人。

她撑着嘴角,僵硬地笑了下:“我奶奶去世前给我留了一大笔钱。”

徐西临没说话。

“可是我没给你准备新婚礼物,不介意的话,我把我二叔的手表送你行吗?”

“谁稀罕?送我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