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上她身上的大红色旗袍,喜庆得不行!
化妆师看着镜子里的舒糖笑:“我在文工团给人化妆化了13年,还是第一次看见你这么标致的小姑娘,老徐家好福气。”
舒糖上辈子天天闷在实验室里,她也是第一次画这么浓的妆,对着镜子好奇地转圈看:“谢谢婶。”
“不用谢,你收拾收拾,准备等老徐家的臭小子来接你吧。”
化妆师身上穿着一身草绿色军装,看样子还要回去上班,舒糖借着送化妆师出门,回来后偷偷拐去了舒父的书房。
前两天留下的那个小铁片的位置被挪动过了,应该是昨天舒父从派出所分户回来后,想去密室检查什么,但没进去。
院子外面传来起哄的声音。
“温家媳妇,准备好了没啊!接亲的人快到到团结路的路口了,估计几分钟就到了。”
“我也看见了,自行车队。”
“是呢,十六辆。”
舒糖听见楼下声音,从兜里拿出最后一块铁片干扰了密码锁,将密室门敞开着,离开书房。
带上门,一转身,被舒怡挡住了去路:“拿了我们家三万块你还不满足吗?又想来偷什么东西。”
她推门要进去检查,被舒糖一把扯住:“结婚的日子你又想挨打是吗?”
手腕上的力道一点没收着劲,舒怡抬头瞪了舒糖一眼,到底没敢跟她硬刚。
视线顺着舒糖的脸,看到她身上那身漂亮的旗袍,嫉妒地用力攥紧了拳心。
她身上这身婚服是舒母准备的,外面买的成衣,外贸进口货,很洋气,红色泡泡袖的小洋装,她自己把头发编成了当下很流行的八股辫。
乍一看挺亮眼,可跟舒糖站在一起,到底比不上手工定制的旗袍精致。
结婚的日子被平白压一头,她恨不得撕碎舒糖身上这件亮眼的旗袍。
不过转念一想,她化了这么精致的妆容,穿了这么好看的衣服又有什么用?
一会儿没有新郎来接,还不是要自己灰头土脸的去徐家。现在嚣张,不知道一会被人围着笑话的时候,会不会哭得很惨。
这么想着,她心情好了大半,松开手,后退一步,不屑的笑:“算了,这书房你想看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