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力气像被抽干,踉跄着往后退了半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呀。
后背重重撞在冰冷的铁椅上,发出“咚”的一声闷响。
“我去,劲爆的消息!”
“这是不是报应,骗婚,替别人养孩子,好家伙!”
“哈哈,这家儿子头上都快成牧场了吧!”
“活该,谁让他们骗婚的,这不遭报应了吧!”
……
梁柏松听着那些人的话,嘴唇哆嗦着,浑浊的眼珠慌乱地四下乱转,像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梁家其他人在捡起地上的东西看了后,也都眼神儿复杂的看着梁柏松。
突然,梁柏松疯了似的扑向地上的文件,想往怀里揽。
可手刚碰到纸张边缘,就被卢顺萱一脚死死踩住手背。
“想毁证据?晚了!”卢顺萱冷笑一声,又从香奈儿包里掏出张皱巴巴的诊断书。
高高举过头顶对着人群喊:“大伙儿都看看!重度抑郁伴解离症状!
我侄女被他们一家子害成这样,现在连亲妈都认不出,眼里只记得孩子了!
他们倒好,还千方百计来抢孩子——这不是逼着我侄女去死呀!”
人群中骤然爆发出一阵惊呼,有人忍不住低骂:“真缺德!”
“难怪这家人倒霉…”
“出来混的,迟早都要换的…”
“那么大阵仗的骗婚,他梁家头一份…”
卢顺萱见此情景,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指着地上的稻草人。
哭腔里满是心疼:“我那可怜的侄女,都已经这么难了,他们居然还用这种阴损东西害她!”
“今天这事更过分!他媳妇带着妯娌,直接闯到我们家来。
为了抢孩子,竟然狠心给我侄女母子下迷药!
要不是我们发现得早,那后果…简直…根本不敢想!”
“还有院子里埋的这些脏东西,若不是今天我家亲戚带了位有本事的大师登门。
我们到现在都被蒙在鼓里!这上边,都是我那可怜侄女的八字。
你们评评理,这八字清楚的连几时出生的都写的清清楚楚。
除了自家人,旁人怎么弄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