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月老面具的男人无视素素的问题,直接说道。
“我凭什么相信你们?”
素素眉头紧锁,冷声质问。
“素素小姐,看来你还未认清现实。
现在的问题不是你是否信任我们,而是你别无选择,只能相信我们!”
戴月老面具的男人冷笑回应。
“哼,大不了同归于尽!要是动我,你们休想拿到一分钱!”
素素嘴上依然强硬。
“喂,素素姐,你干嘛非要逼我呢?我还想着能和你好好聊聊呢。”
那戴着月老面具的男子轻叹一声,继而向戴着沙悟净面具的同伴微微颔首。
“啊啊啊……”
顷刻间,这狭小阴森的屋内便充斥着凄厉的惨叫与哀求。
二十分钟后。
那男子摘下面具走了出来,正是张世豪。
他望向不远处的沈少秋,无奈一笑:“秋哥,您算得真准,那女人果然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她做了十多年的当家主母,见多识广,你以为是砵兰街那些风尘女子,哄两句吓一吓就乖乖听话了?”
沈少秋笑着回应。
“也是,阿武折腾了十多分钟才撬开她的嘴。
目前忠信义在海外银行账户里还有约5亿港纸,要十天才能全数转出。
另外,您让我问的那件事,她也交代了。”
张世豪同样带着笑意说道。
“嗯,阿豪,明天你就辛苦跑几趟,把社团根基打牢。
对了,你打算给社团起什么名字?”
沈少秋微笑着问道。
“秋哥,您来定个名字吧。”
张世豪显然深谙人情世故之道。
“那就叫合胜帮吧。”
沈少秋稍作沉吟,缓缓开口。
翌日,忠信义高层袭击西九龙总部全军覆没的消息传遍港岛黑道,举座皆惊。
所有人都意识到,忠信义已成为历史。
油麻地一带十几个竖旗的社团蠢蠢欲动,都想从忠信义的残骸中分一杯羹。
其中有个特别的存在。
之所以特别,是因为这个名为合胜帮的社团昨晚才刚刚成立,成员仅有龙头张世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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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在拜访了几位忠信义的老前辈后,合胜帮迅速壮大至数百人的规模。
完成这些走访后,张世豪并未急于“整理帮务”,而是搭上一辆计程车,径直来到加多利山的一处别墅前。
“麻烦通报四叔一声,说是素素姐让我来找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