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也不理徐盛的反应,头也不回的向内院之中快步走去。
独留徐盛一人在“风中凌乱”,估计林铤这番话让徐盛陷入了自我怀疑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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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进入内院的林铤正准备往书房而去,似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转身向着郡守府的西厢房而去。
此时西厢房内樊夫人坐在窗前看着窗外的景象愁眉不展,林铤虽然让自己暂时继续居住在郡守府内,但一直没有对自己做出“安排”,樊夫人的心里也是一阵苦闷,是一种对前途未卜的那种愁苦烦闷。
而正在樊夫人长吁短叹愁眉不展之时,门外传来一阵富有磁性的男子的声音:“樊夫人可在房中?林铤前来请夫人一叙。”
樊夫人听见来人是林铤后心中也是也是一阵慌乱:“难道该来的终究还是要来了吗?”
于是樊夫人怀着惴惴不安的心情走上前去打开了房门道:“妾身见过林将军,还请将军进屋一叙。”
林铤见此也没说什么径直走向屋内,寻了一处坐了下来,而樊夫人也是打开房门在林铤对面坐了下来。
林铤见樊夫人似乎有些紧张,甚至说是有些慌张也是感觉有些莫名其妙道:“最近几日忙于公务,未能及时前来拜见夫人,还请夫人见谅。这几日在此可还习惯?如有什么需求尽管吩咐下面的人即可。”
见林铤这样言语,樊夫人也摸不准林铤“这股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于连忙表现的有些惶恐道:“将军言重了,妾身一个待罪之人,能得一屋得以遮风挡雨且日日饭食不断已是感恩戴德,岂敢有什么要求。”
林铤见樊夫人如此说,多少也猜出樊夫人估计是误会了什么。于是道:“赵范是赵范,夫人是夫人。赵范的罪责已了与夫人并无关系,去留随意,夫人若是想离开我马上让人奉上金银钱财以作盘缠。若是夫人想留下,我可为夫人寻一可靠的夫家,在下自当为夫人保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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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夫人见林铤说到如此,心里的担忧也少去了一大半,看来林铤并不会伤及自己的性命。但见林铤的这番话难道自己就这般没有魅力吗?竟然要为自己保媒嫁于他人,想到此处樊夫人心中又多少有些失落。
于是道:“妾身谢过将军,只是妾身暂时无再嫁之打算。”
“哦?那不知夫人今后有何打算呢?”
“妾身已是无依无靠之人,如无根之浮萍。如果将军让我离开此处,我也不知该去哪里,该如何在现在这个世道生存下去。之前尚有赵范能庇护于我,但现在赵范已死,我也不知道我能有何打算。”樊夫人说着说着就止不住的啜泣。
面对樊夫人声泪俱下的诉说,林铤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是安慰她好,还是默不作声好。
樊夫人哭了一会儿,就停止了啜泣。林铤默默的递上了一方锦帕,樊夫人也不客气直接接过擦拭眼角的泪水。
林铤也摸不准樊夫人是什么想法于是就这么默默的看着她并不说话,樊夫人见林铤久久不开口说话也拿不准是否要开口说话。于是奇怪的一幕就这么诞生了,一男一女两人相对而坐无言,就这么干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