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念摇头失笑：“他这是把人往死里怼。”

“可她活该啊。”白清压低声音，“你知道吗？她昨天还去跟顾言深见面，估计是想联手对付陆时衍。”

苏念眸光一冷。

办公室里，陆时衍已经让法务部拟好律师函。秦朗看着那份文件，忍不住问：“陆总，您这是打算直接送法院吗？”

“先礼后兵。”陆时衍合上文件，“让她知道，造谣的成本有多高。”

律师函送到林薇薇手里的时候，纸张在她指尖微微颤抖，仿佛下一秒就会被捏碎。

“我……我只是说气话！”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那双眼睛里却闪过一丝慌乱，而不是委屈。

陆时衍看着她，眼神像极了审判席上的法官——冷静、无情、不容辩驳。

“气话也要负责。尤其是你在公司公共场合，利用职务便利传播谣言。”

林薇薇咬唇，忽然冷笑一声，像是豁出去了：“你以为一封律师函就能吓住我？顾总不会坐视不管的！”

“顾言深？”陆时衍挑了挑眉，语气中带着一丝玩味，“那正好，我也有东西要给他看。”

话音落下，办公室的大屏幕骤然亮起，画面切换到一段财务流水记录——林薇薇的私人账户，最近有几笔大额转账，而资金来源，正是顾言深名下的公司账户。

“这是你收的‘造谣费’？”陆时衍的语气平淡，却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的心口。

林薇薇的脸色瞬间惨白，声音尖厉：“你……你怎么会有我的账户信息？这是侵犯隐私！”

“合法途径调取，有法院的调查令。”陆时衍淡淡地回应，“根据A国《刑事诉讼法》第X条，案件侦查阶段可以依法调取相关证据。你该庆幸，这只是民事案件的前置程序。”

周围的同事们忍不住小声议论——

路人甲：“卧槽，这操作太专业了吧，连调查令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