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迪也察觉到了。他开始更频繁地给百姓发“福利”——偶尔分点糖,过节送块布料,可百姓们只是接过来,没以前那么高兴了。
有次陈默去学校,听到孩子们在吵架。一个孩子说“鲁迪执行长是好人”,另一个孩子说“他是骗子,收物业费”。陈默心里沉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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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找鲁迪,鲁迪正在办公室里看账本,脸色很不好。
“会长,刚果那边的商人又压价了。”鲁迪说,“咱们的锄头,他们以前给十欧元一把,现在只给八欧元。再这样下去,公司赚不到钱,物业费更降不下来。”
“为啥压价?”陈默问。
“他们说有别的部落也在造锄头,比咱们的便宜。”鲁迪说,“我怀疑是叛军搞的鬼,他们也想造锄头卖钱,故意跟咱们抢生意。”
陈默没说话。内有百姓不满,外有商人压价,还有叛军捣乱,金沙会公司的好日子,好像要到头了。
“我打算去跟叛军谈谈。”鲁迪突然说,“让他们别跟咱们抢生意,不然就……”
“别用强。”陈默打断他,“现在民心不稳,再强来,会出乱子。”
鲁迪看着陈默,又看了看账本,最终点了点头:“我知道。”
可陈默知道,鲁迪的“知道”,只是暂时的。当麻烦越来越多,他总会忍不住拿出那套“不择手段”的办法。
裂痕已经出现了,就像泡沫上的裂痕,一旦有了,只会越来越大。陈默不知道这裂痕会不会撑到公司赚大钱的那天,也不知道鲁迪能不能填上这裂痕。
他只知道,自己不能再默许了。再这样下去,金沙会会毁在鲁迪手里——不是毁在他的野心,是毁在他忘了“民心比金子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