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了?”陈默赶紧摸他的额头,烫得吓人,“咋不早说!”
“没事……小感冒……”阿木摆了摆手,“可能是夜里冻着了……咱们先回去,我跟您说咋回事……”
陈默没再骂他,让护卫把阿木背到帐篷里,烧了点热水给他喝。阿木喝了水,精神好了点,断断续续地说:“他们不止二十人……矿洞里至少还有三十个……有挺重机枪……还有火箭筒……他们没打算抢铁矿,是想炸工厂,让咱们没法造工具,然后趁乱抢粮食……”
“你咋知道的?”陈默问。
“我跟了他们取水的车。”阿木说,“在取水点听见他们聊天……说‘等炸了工厂,金沙会的人就慌了’……”
这小子,居然还敢跟车。陈默叹了口气,知道他这“莽”劲儿又上来了——为了查清楚,啥险都敢冒。
“走,先回陈默市。”陈默说,“你的病得治,佣兵团的事,回去再商量。”
阿木点点头,没再犟。他靠在陈默身上,看着远处的矿洞,小声说:“会长,我没给卡鲁丢脸吧?我也学会侦查了……”
“没丢脸。”陈默扶着他,“就是下次别再这么傻了。”
沙尘暴又大了起来,把帐篷吹得哗哗响。陈默看着阿木烧得通红的脸,心里总觉得不对劲——这病,不像普通的感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