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你们不敢堵,果然啊……人有了软肋,就会变成懦弱的东西。”
雪当即抽出鞭子,已经忍不了了。
他温柔的模样转瞬即逝,语气只剩凉薄:
“这个人,简直跟我认识的一个人一样糟糕透顶,别担心,比起杀人,我更擅长制造痛苦。”
但这时,阮妩突然转过身子朝着众人开口:
“雪说的这句话让我很有感触,我想借用一下!比起痛苦,我也更擅长适应痛苦,但我更想解决痛苦。”说着她抬起头望向诱色。
“说吧,你找到我是要我为你做什么?复仇?还是救人?”
因为保护他,自己根本做不到。
看见她说出这样的话,众人一时沉默了下来。
既没大吵大闹也没陷入疯狂,见她如此冷静,诱色也一时惊呆在原地。
看见她眼中的严肃,好像是真的在担心他一样……
少开玩笑了。
竟然为了那种家伙……
他怒斥一声:“我要你现在立马跟我离开,抛弃他们,所有人!”
阮妩还没开始回应,反倒先挑起了众怒。
飞鸟咬牙切齿:“我说,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她又不是你的奴隶,有我在你觉得她真的死得了吗?”
说着他抬起手,阮妩的身子已经渐渐开始融化。
眼见就要化作一团液体飞到他的手上,却在这时阮妩突然恢复了肉身。
诱色对此毫不意外。
“有点遗憾,我的枷锁好像在你的掌控之上。”
说着他抬起手,那些枷锁再次显形,阮妩当即跪倒在原地。
飞鸟气笑了。
“你晚上最好别睡的太死。”
荀釉看见无奈的摊摊手。
“你们总说我厚脸皮,现在碰上更无赖的了吧。”
“看你这么喜欢说风凉话,那我猜你应该也不用在乎谁前谁后了,现在你直接滚回那个男人那边,去给他做事吧,我们已经切割了。”
渚阴恻恻的出现在荀釉背后。
说出的话也让荀釉冷到脊背发凉。
“你怎么能说这些让我寒心的话,开个玩笑而已,我也是很担心的,只是不会表达出来而已。”
“是吗?”渚嘴角扬起一抹嘲谑的笑意。
“这个时候,你们还有心情计较这个,我真的受不了你们了。”雪一脸凝重。
听见这话礼宴更受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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