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他嘴角恰好扬起一抹浅浅的弧度。
好像在告诉她,“没事,我来了。”
看见这一幕阮妩浑身一震。
曾经无数个失神的瞬间,好像在他这一瞬间全部得到了理解。
那些不甘,忍让,全都被打碎,然后,愈合了。
不过这是只属于他们两人懂得的言语。
雪那微微斜过的侧脸在众人眼中,只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小细节。
“先别急着走。”
见到此人,飞鸟脸上的神情恢复了冰冷。
这两人都很强。
即便心中已得到猜想,但他并未停止对阮妩的探究。
相反,这样的好奇在两方威逼下,逐渐放大,反而变成了非要得到。
几乎是瞬间,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体内一股因素开始不受控制的开始窜动。
礼宴已经黑了脸色,他看向融与。
“他不是不能直接操控体内的水分吗,那这是怎么回事?”
融与在这里体质是最弱的,脸色瞬间跟着惨白了起来。
“别急,他现在还不能完全操控,你不也好好的还没死吗?”
“可是我看你的情况不对啊!”
礼宴看着融与,他身上的血管竟然拱了起来。
里面像是虫子在钻一样,清晰看见了他血液流动的痕迹。
雪只是稍稍被影响到,但渚挥动着镰刀朝飞鸟砍来,好似根本不受影响。
飞鸟一瞬间就明白了怎么回事。
“哇塞,Quelle surprise!?这里居然还有一个丧尸呢!”
“Quelle surprise?”渚立马反应过来。
“你还Quelle surprise,我看你是?Cest dégueulasse?,nique ta mère.”
面对渚的辱骂,飞鸟不怒反而表现出一抹意外。
“你竟然懂我的语言。”
他何止懂,甚至还能顺畅的跟他交流起来。
两人当即喋喋不休的用着一门外语一边打,一边吵了起来。
礼宴只听懂了前面的一部分。
大概就是表示自己震惊,渚说他令人感到作呕,而最后那句是低俗的骂人语。
后面他们语速太快,自己学习的也不算多,实在是辨别不出来在说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