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他双目通红。
他活了这么久,就是最痛恨的杨博士都没这么对过他。
比起杨博士的折磨,这种事羞愤的让他恨不得当场去死。
即便他后面的话没说,阮妩看这情形也猜到了。
礼宴这么直接出现在那个女人的身边,那个女人见色起意,将他关在了这地牢中企图行不轨之事。
可礼宴还是一个纯情小男生,为了自己的清白宁死不屈。
浑身没有力气反抗,不惜用异能灼烧自己防止她的接近。
这也就能解释为何这里被打理的极其舒适了。
阮妩的脸上升起一抹同情,果然是饭饱思淫欲,日子还是过得太好了。
相比阮妩的同情,渚的脸上挂着十足的笑意。
听见他的解释彻底忍不住了,捧着肚子当场开始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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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早知道我的情形,为什么要把这个家伙带来。”
礼宴气的牙痒痒,话出口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却是无奈。
“你忍忍,要不是我,他那张嘴现在可就不是笑笑那么简单了。”
这么说好像也是。
而且就算不带渚过来,这家伙后来肯定也会知道,那个时候从他嘴里出来的话可能会更多。
“笑笑笑,有那么好笑吗?”
可退一步越想越气,礼宴也忍不住了,当场骂了起来。
见到礼宴怒极,渚难得收起了笑容。
“你误会了,我不是笑你变成这样,只是笑你是真愚蠢。”
“什么意思?”
这让礼宴愣住了他当即问出口,阮妩直觉不好,可渚下一句已经开口了:
“送上门的女人都不要,你是真的愚蠢,还是假的真男人?”
这让礼宴急了,原本还酸软的四肢听见这话彻底来了精神,他面带嘲讽的开口:
“你这意思是换做你就接受了?”
渚笑道:“说你蠢还真是蠢啊,碰见这种情况,一开始我就会选择去死。”
如果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