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可以谈谈身份的问题了么？”叶枫收回手指，仿佛只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语气依旧平淡。

“可以！当然可以！”李教授毫不犹豫地应道，态度瞬间变得无比郑重甚至带上一丝敬畏，“小张！立刻去准备特殊人才引进协议的初稿！最高保密级别！”他看向叶枫和谢无妄，语气诚恳，“二位，请相信我以及中心的诚意。我们致力于理解未知，而非禁锢或伤害。只要二位愿意在一定范围内配合研究，并提供类似……呃，有限的协助，所有身份、生活保障问题，中心会全力解决！”

有限的协助……叶枫捕捉到了这个词。看来这位李教授也很清楚，他们不可能完全掌控自己二人，所求的只是一个观察和有限合作的机会。

“可。”叶枫点头，“但我等有三个条件。”

“请讲！”

“第一，我等行动自由不受限制，研究合作需双方自愿，不可强迫。”

“理应如此！”

“第二，我等身份需绝对保密，不得向无关人员泄露。”

“这是自然，保密是我们的生命线！”

“第三，”叶枫目光扫过这间办公室，以及窗外那些隐约透着好奇目光的其他研究员，“提供一处相对独立、安静的居所，以及接触你们关于能量、空间领域非核心研究资料的权限。”

李教授略微沉吟。前两条都好说，第三条涉及核心研究资料，有些敏感。但他看了一眼那盆生机勃勃的绿植，又看了看谢无妄手中那张蕴含未知智慧的星图，咬了咬牙：“可以！资料权限需要分级，但基础理论和部分观测数据可以向二位开放！住所我立刻安排，就在这栋楼后面有一处独立的小院，原本是给客座教授准备的，环境清静！”

交易初步达成。一种基于各取所需的、脆弱的信任关系建立起来。

接下来的半天，叶枫和谢无妄在李教授亲自陪同下，办理了繁琐却又被特事特办加快的身份登记手续。拿到手的是标注着特聘研究员的临时身份证件，虽然还有很多限制，但至少让他们在这个世界有了一个合法的外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