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震岳和龙牙队员们,则是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切。他们感觉自己不是在乘坐一艘星舰,而是在见证一位神只在开天辟地。
舰桥内,苏芸飞快地记录着这一切。她发现,随着林夜的航行,他们周围的物理常数都在发生着微妙的、有利于他们航行的偏移。林夜的“万物吞噬者”天赋,在吞噬了法则熔炉的本源后,已经进化到了一个匪夷所思的境界——他不仅能吞噬,更能“书写”和“创造”。
数日后,当“远征号”抵达星尘回廊的终点时,一幅震撼人心的景象呈现在他们面前。
那是一片由无数巨大、残破的星舰残骸构成的、如同星系坟场般的区域。这些残骸跨越了无数个纪元,属于不同的文明,散发着历史的沧桑与悲凉。
而在坟场的中央,悬浮着一座由纯粹的、凝固的星光构成的……图书馆。
这座图书馆没有实体,它是由亿万条法则光线编织而成的建筑。无数淡金色的光点在其中漂浮、组合、分散,每一次变化,都像是在上演一场文明的兴衰史诗。
“那就是……‘星尘图书馆’?”霍震岳倒吸一口凉气,“这里……封存着一个失落文明的……所有历史与知识?”
“是的。”林夜的声音从舰桥传来,“那位守护者,将自己文明的火种,以这种方式保存了下来。而‘星尘密钥’,就是开启这座图书馆,并从中获取所需信息的……权限凭证。”
他们进入了图书馆。
在这里,没有声音,只有思想的共鸣。林夜闭上眼,他体内的混沌星核与那枚“火种密钥”一同共鸣,化作一把无形的钥匙,插入了图书馆的“门扉”。
图书馆的核心区域,一道由光构成的巨大书页缓缓展开。上面没有文字,只有无数动态的影像和法则模型在流淌。
“它在……筛选。”林夜轻声说,“它在判断,我们是否有资格继承这份火种。”
光之书页上,开始上演一个个故事。有关于创造与毁灭,有关于理性与感性,有关于文明如何在“观察者”的阴影下挣扎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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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画面定格在一个场景:一群不同种族的战士,手持着七枚形制各异的晶体,共同抵御着一个无法名状的、高维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