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动情了吗？不然，提起人皇昭明，你的神情也不会那般温柔似水了。”

混沌珠羞涩一笑：“没动情以前，我只觉得人间甚是无趣。

每天忙忙碌碌，不过为了碎银几两。

世人皆被钱权所困，蹉跎一生。

动情以后，我却觉得人间虽然不是很好！但有温情存在。

怎么着也比这冷冰冰的天界要强。

而他，就是我想要的人间温暖。

你，这是也找到了属于你的人间温暖吗？”

天命书双眼绯红，眸中雾气横生，沉默了一会，苦笑道：

“我的人间温暖，为了救我灰飞烟灭了。

都说神仙动情必遭天谴，可动情的，做错的明明是我啊！

为什么不是我遭天谴呢？”

混沌珠沉默了会，轻叹道：

“节哀！”

天命书闭上了眼，再睁开眼时，情绪已恢复平静，可话语中却透露着极致的疯狂。

“这哀，节不了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