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山璟瞳孔骤缩,手握成拳,似是不解般问:
“此话怎讲?”
颜安安淡淡道:
“现在的涂山狐族,挑大梁的是涂山老太君。
自从老太爷战死后,涂山氏再无大才者。
这一辈好不容易出了个涂山景,或许他真的是天资聪颖,才华出众,可那又能如何?
涂山氏富可敌国,可却没有与之匹敌的权利。
也没有可以保护那可以保住富贵的实力。
那样一块肥美的肉,我就不行有人会能忍住不去咬一口。
对于世家来说,不争不抢便是死!
至于被哪方势力咬死,那就是他们的事了。
他们涂山狐族唯一能做的就是,树立人才,保住底蕴,远离权力中心。”
玱玹淡淡道:“你的意思,涂山景就是涂山狐族树立的人才?”
颜安安点了点头,可有可无道:
“我觉得他们这个法子,不太管用。
把自家天赋卓越的后辈退出来当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