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是全盛时期的神龙,也非我敌手,何须等待?"
夏阿房忍不住嗔怪,"就数你厉害!"
"真当自己天下无敌了?何时能多为自己安危考量?"
嬴天衡默不作声,以他如今的修为,在这片天地间确实难逢敌手。
但他此刻可不敢反驳,否则又要听上一番训诫。
"你可知每次外出都令我寝食难安?"
"堂堂储君就该有个储君的样子,何必事事亲力亲为?"
"栽培那些臣子,难道只是摆设不成..."
夏阿房的忧虑如潮水般涌来。
这个儿子她难得见上一面,整日东奔西走,不是在处理政务就是在巡视疆土...
虽说都是为了大秦基业,可她这个做母亲的怎能不心疼。
嬴天衡不着痕迹地往嬴政身后挪了半步,递去求助的眼神。
父皇,母后动怒了,您快劝劝?
嬴政别过脸去,权当没看见。
休想,自己惹的麻烦自己收拾。
父子二人眉来眼去之际,夏阿房的叮咛仍在继续。
大秦最尊贵的两位男子,此刻竟都噤若寒蝉...
......
咸阳城内...
数月来,四方来客络绎不绝。
有别国细作,有各派眼线,有慕名而来的江湖豪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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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有专程前来切磋的武道高手。
整座城池热闹非凡。
幸亏嬴天衡调遣精锐驻守,那支全员宗师的铁血之师,令宵小之徒不敢造次。
韩非与卫庄在亲卫护送下踏入城门。
"诸位!"
清朗嗓音响起,街头巷尾的游侠们纷纷侧目。
"首先欢迎各位莅临大秦!"
韩非含笑拱手,"但既入我疆土,还望遵守大秦律例!"
话音未落,人丛中突然蹿出个疤脸壮汉狞笑道:"老子偏不守规矩又如何?毛头小子也配教训人?"
那汉子满脸凶相,刀疤横贯面门,周身杀气凛然。
韩非略显诧异,没料到这么快就遇上刺头。
这些江湖客向来放浪形骸,要他们守规矩确实不易。
寻常人有军队震慑倒也安分,可碰上硬茬子就另当别论了。
"嚯!这莽夫什么来路?"
"啧...简直是自寻死路,真当大宗师就能横行无忌..."
"话不能这么说,人家确实有狂的底气,咱们这些小鱼小虾还是老实些。
"
韩非依旧保持着从容笑意:"在下大秦丞相韩非,专司刑名之法。
"
中年壮汉仰天狂笑,“爷才不管你是哪路神仙,江湖人有江湖人的规矩,你那些官家律法对爷没用!爷偏不买账,你能拿爷怎样?”
说完,他轻蔑地扫了眼韩非身后的兵卒。
以他大宗师的修为,这几名军士还不放在眼里。
若真想脱身,这天下之大,何处不能容身?
何况他料定大秦不会为区区一个大宗师兴师动众,那些顶尖高手更不会亲自出马。
此番挑衅,不过是想扬名立万,并非真要和大秦作对——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
盘算得倒挺周全:最多被关几天,反正又没动手。
若能成事,此后江湖上谁不认得他这号人物?
可惜如意算盘打得太早。
卫庄冷然跨前一步,“蝼蚁般的大宗师,也配聒噪?”话音未落,剑芒乍现。
待众人回神,他早已退回韩非身侧。
那汉子还保持着嚣张神情,喉间却忽现一道血线。
待他仰头欲笑,首级竟顺着脖颈滑落。
至死,他眼中仍凝固着未及转换的狂妄。
“一招毙命?!”
“此人修为究竟多恐怖?连他如何出剑都没看清!”
“好快的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