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量无所谓,但若是积累多了,或者被有心人利用…
嘿,保不齐哪天她运笔作画或者修炼到关键处,心魔悄咪咪被勾动那么一下下…
啧啧,那画面…】
它没有再说下去,但意思已经很明显。
苏婉容的灵力和心性特点,使她对这种阴毒怨力的抗性远不如沈玄月,更容易在不知不觉中被侵蚀、埋下隐患。
【当然,】玄影又恢复了那副懒洋洋的腔调,
【现在这点量,也就够让她晚上做个噩梦的程度。咱就是给你提个醒儿。这玩意儿吧,就像牛皮癣,不致命,但膈应人。而且…】
它顿了顿,声音里透出一丝难得的正经,
【我嗅到那诅咒里,夹杂着一丝非常非常淡的、令人不快的…‘旧相识’的味道。虽然淡得几乎没了,但感觉错不了。
可能用来下咒的那点破烂材料,跟某些被镇压在旮旯角里的老古董有点牵连。
小心点总没错,免得阴沟里翻船,到时候我可没工夫给你哭坟。】
说完,玄影的声音便沉寂下去,仿佛又陷入了沉睡,深藏功与名(主要是懒得再废话)。
沈玄月站在原地,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吧台。
银灰色的眸子深处,寒光微凝。
赵钰成…蝼蚁般的东西,竟然还敢用这种阴毒手段?
而且,玄影最后那句话…“旧相识”的味道?
与某些被镇压的“老古董”有关?这让他不得不更加警惕。
难道赵家背后,或者那诅咒的源头,还牵扯到更麻烦的东西?
他的目光越过吧台,落向书画角。
苏婉容正拿起一支新的画笔,蘸了清水,准备调墨,侧脸温婉宁静,眼神专注,
完全沉浸在她自己的艺术世界里,对即将可能降临的、无形的恶意毫无察觉。
沈玄月沉默了片刻。
他自然不惧这种小把戏,但玄影的提醒不无道理。
苏婉容…确实需要留意。
而且,这诅咒如同玄影所说,虽然微弱,但持续不断的话,也足够令人厌烦。
他需要做点什么。
至少,要确保那丝阴冷的怨力,无法真正靠近和影响她。
想到这里,沈玄月放下手中的酒杯,转身走向后厨。
片刻后,他端着一杯刚泡好的、热气腾腾的安神茶走了出来。
茶汤色泽清亮,散发着淡淡的草木清香,里面似乎还多加了几味宁心静气的灵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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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径直走向书画角。
苏婉容正专注于笔尖,忽然感觉一片阴影笼罩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