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若雪闻言,想起在地牢中二人那种亲密的姿态——风子垣如同孩童般无助地蜷缩在她怀里低声啜泣,而自己紧紧地抱着他,轻抚着他的后背,感受着他身体的温度,柔声安慰着他。
想到此处,她不由自主地抚摸着自己微微发烫的脸颊,上面泛起一抹淡淡的红晕,如同天边的晚霞,美丽而动人。
她的眼神也有些闪躲,不敢与风子垣对视,生怕被他看出自己内心的秘密。
一颗芳心怦怦直跳,如同怀春的少女一般,小鹿乱撞。
“你……你当时的状态真是吓死我了……”
南宫若雪低声说道,声音细若蚊蝇,几乎听不见,“还好你没事,不然……”
她没有再说下去,贝齿轻咬着娇嫩的红唇,留下浅浅的痕迹,似乎在努力压抑着内心的某种情绪,不愿显露出来。
她的内心深处,的确隐藏着一丝连她自己都不敢承认的悸动,就像春日里破土而出的嫩芽,悄无声息地生长着,等待着阳光雨露的滋润。
风子垣看着南宫若雪那娇羞的模样,微微一怔,他并非愚钝之人,如何看不出南宫若雪对他的感情,已经超越了普通的同门之谊。
这时,许灵儿像是察觉到了南宫若雪的异样,突然抢过话头,笑着说道:
“对了,风师弟,你昏迷的这段时间,多亏了南宫师妹呢!她帮了大家很多忙,又是照顾你,又是安抚大家的情绪,又是帮我对付那该死的沈桐。最重要的是,是她重新把大家凝聚在一起,没有让‘风马鱼’小队分崩离析。”
她说着,亲昵地挽着南宫若雪的胳膊,笑得如同一朵盛开的红莲,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风子垣闻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感激地看向南宫若雪,郑重地说道:“师姐,这段时日,真是辛苦你了。我代表‘风马鱼’小队的全体成员,向你表达最诚挚的谢意。”
说完,他深深地鞠了一躬,语气真诚,态度恭敬。
南宫若雪连忙摆手,脸上露出一丝慌乱的神情,语速急促地说道:“风师弟言重了,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都是同门,互相帮助乃是理所应当之事。”
她松了一口气,庆幸许灵儿帮自己解了围,避免了尴尬的局面。
说着,偷偷地看了风子垣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异样,这才放下心来。
“对了,广禄呢?怎么没看到他?”风子垣这才想起,一直没见到广禄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好奇地问道。
“哦,广禄啊,他一早就被沈桐那厮叫走了,”
马胖子接过话来,表情立刻变得厌恶和不屑,撇了撇嘴,语气中充满了鄙夷,“说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商量。哼,谁知道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说着,还愤愤地挥舞了一下拳头,仿佛要将沈桐狠狠地胖揍一顿。
话音刚落,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是谁这么胆大包天,竟敢在背后说我沈桐的坏话?嗯?马轻尘,是不是你又在嚼舌根子?”
话音刚落,一个身穿锦袍,身材修长的男子,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
正是沈桐,只见他脸上带着一丝冷笑,眼神轻蔑地扫视着众人,最后将目光落在马胖子身上,语气中充满了挑衅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