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起已成为秦国的“军神”,列国闻其名而丧胆。他的玄甲尸兵营扩编至三千人,每一名尸兵都经历过上百场战斗,煞气之重连秦国修士都不敢靠近。白起本人则愈发沉默寡言,修罗金丹的影响让他眼底时常闪过暴戾之气,只有在深夜擦拭那枚古玉时,眼中才会流露出片刻温情——古玉中的尸解仙残魂正在逐渐消散,提醒他不要被杀道吞噬心智。
秦昭王二十七年,白起迎来新的挑战——赵国经“胡服骑射”改革后实力大增,赵军修士与草原妖兽签订血契,能化身半兽形态,战力强悍。在阏与之战中,秦军失利,主将胡阳战死。消息传回咸阳,宣太后召开紧急朝会,白起主动请缨:“赵军虽勇,然妖兽畏煞,臣请率军破之。”
出征前夜,白起来到煞灵禁地,二十四万亡魂在阵中哀嚎。他运转修罗金丹,将亡魂煞气注入三千尸兵体内,尸兵的玄甲浮现出妖兽骨骼纹路,竟能短暂模拟妖兽形态。白起抚摸着胸前的古玉,残魂留下的最后意念在脑海中回响:“煞气过盛则自噬,杀神亦需守心。”他望着天边的残月,知道与赵国的决战,不仅是军事的较量,更是对自身道心的考验。
第三章 长平鏖战与幽冥战甲
长平谷的雾气带着血腥味,赵军的“兽魂大阵”在谷中展开,十万骑兵化作狼、豹、熊等猛兽形态,灵脉波动形成巨大的兽影,笼罩整个战场。廉颇立于高台上,手持“镇兽符”稳定军心,他知道秦军主将白起已至,这场关乎天下归属的决战,终于拉开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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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起的中军帐内,沙盘上标注着长平的灵脉走向。他的重瞳透过沙盘,能看到赵军兽魂大阵的能量来源——谷内深处的“血煞灵泉”,这处灵泉因历代征战而蕴含大量血气,正是赵军妖兽的力量源泉。“断其灵泉,赵军自溃。”白起对副将王龁下令,“你率军攻其正面,我带玄甲尸兵营绕后。”
秦军的正面进攻异常猛烈,灵脉炮发射的“破甲弹”带着法家符文,撕裂赵军的兽魂护盾。但赵军依托血煞灵泉,很快修复防御,双方陷入僵持。廉颇看着秦军的攻势,冷笑:“白起不过如此,待其粮草耗尽,自会退兵。”他不知道,白起的真正杀招正在悄然展开。
白起率领三千尸兵潜入长平谷西侧的“绝命崖”,这里是血煞灵泉的灵脉支流所在地。尸兵以幽冥步攀岩而上,玄甲与岩石摩擦无声无息。白起取出青铜刀,刀身吸收月光,煞气凝聚成一道漆黑的刀芒,对着崖壁斩下。山体震动,支流被斩断,血煞灵泉的灵力供应顿时减少三成。
赵军的兽魂大阵出现波动,部分妖兽形态的士兵灵力不稳,现出人形。廉颇大惊,连忙调动预备队加固灵泉防御。就在此时,白起的尸兵从绝命崖俯冲而下,直扑灵泉核心区。尸兵身上的煞气克制妖兽灵力,赵军的狼骑兵一触即溃,被尸兵的噬魂能力吸成干尸。
“焚天烈焰阵,起!”白起祭出修罗金丹,金丹黑气与灵泉血气混合,化作熊熊烈火。这火焰并非凡火,而是能燃烧灵力的“幽冥火”,血煞灵泉在烈火中沸腾,精纯的灵力被烧毁,只剩下污浊的煞气。赵军妖兽失去能量来源,哀嚎着变回人形,军心大乱。
廉颇被迫下令撤军,退守百里石长城。白起率军追击,在石长城下再次布下尸山血海阵,冤魂化作赵军亲人的模样,在阵前哭泣哀嚎。守城的赵军士兵心神动摇,不少人放下武器投降。廉颇斩杀数名逃兵才稳住阵脚,却已是强弩之末——血煞灵泉被毁,赵军的兽魂秘术难以施展。
就在此时,赵国传来换将的消息——赵孝成王中了秦国的反间计,以赵括取代廉颇为主将。赵括年轻气盛,一到任就下令全军出击,试图夺回血煞灵泉。白起闻讯大笑:“赵括小儿,不知兵事,长平必破!”他命王龁诈败,引诱赵军进入预设的“口袋阵”。
赵括果然中计,率军倾巢而出。当赵军主力进入长平谷时,白起下令封死谷口,启动早已布下的“锁灵阵”。金色的法绳从地下涌出,将整个山谷封锁,灵脉炮对准谷内轰击,幽冥火再次燃起,断绝了赵军的灵力来源。赵军被困在谷中,粮草断绝,甚至出现人吃人的惨剧。
四十九天后,赵括率军突围,被白起一箭射穿心脏。失去主将的赵军彻底崩溃,四十万士兵放下武器投降。面对如此多的降卒,白起的修罗金丹剧烈跳动,杀戮的欲望几乎失控。他召集诸将商议:“赵卒反复无常,若不斩之,必为后患。”最终下令:将四十万降卒全部坑杀。
坑杀降卒的场面惨绝人寰。白起在长平谷中心布下“聚煞阵”,四十万亡魂的怨气被强行凝聚,形成一件漆黑的战甲悬浮在空中,战甲上布满人脸虚影,散发着令人窒息的煞气——这便是“幽冥战甲”,一件以无数冤魂炼制而成的邪器。当白起穿上战甲时,修为瞬间突破至化神期巅峰,重瞳中只剩下冰冷的杀意。
长平之战结束后,赵国元气大伤,再也无力与秦国抗衡。白起率军乘胜追击,兵临邯郸城下。赵人听闻白起到来,婴儿夜啼不止,百姓纷纷逃往他国。邯郸城内的灵脉因恐惧而紊乱,连赵国的护国大阵都难以维持。赵王不得不派使者赴秦求和,献上“和氏璧”等至宝,割让六城。
白起班师回朝时,咸阳百姓夹道欢迎,却又畏惧地不敢靠近——他身上的幽冥战甲煞气太重,所过之处草木枯萎。秦昭王亲自出城迎接,见白起的战甲散发着不祥之气,眼中闪过一丝忌惮。宣太后将“武安君”的印玺授予白起,玺印上的法家符文与战甲煞气碰撞,发出滋滋声响。
战后,白起在咸阳城外修建“镇魂塔”,将长平之战的部分冤魂封印其中,试图缓解战甲的反噬。但幽冥战甲已与他的修罗金丹融为一体,煞气不断侵蚀其心智。有时在梦中,他会看到四十万冤魂向他索命,青铜刀上的符文也开始变得扭曲。古玉中的尸解仙残魂彻底消散,再也无人能提醒他守心之道。
秦昭王四十八年,秦再次伐赵,白起因病未能出征,秦军在邯郸城下失利。秦昭王强令白起出兵,白起上书劝谏:“邯郸实未易攻也。且诸侯救日至,彼诸侯怨秦之日久矣。今秦虽破长平军,而秦卒死者过半,国内空。远绝河山而争人国都,赵应其内,诸侯攻其外,破秦军必矣。”秦昭王不听,派范雎催促。
白起被迫带病出征,行至杜邮时,秦昭王的赐死诏书送到。诏书称:“武安君数逆王命,心怀怨望,赐剑自裁。”白起看着诏书,又看了看身上的幽冥战甲,终于明白——自己的煞气太重,已让秦王和范雎感到恐惧。他拔出青铜刀,重瞳中第一次流下泪水,不是为自己,而是为那数十万亡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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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杜邮泣血与煞气永存
杜邮的寒风卷着沙尘,打在白起的幽冥战甲上,发出呜咽般的声响。使者捧着赐死的宝剑立于面前,身后的秦兵虽不敢直视白起,却个个握紧兵器——这位杀神即使被赐死,身上的煞气仍让人心惊胆战。白起抚摸着战甲上的人脸虚影,那些都是长平之战的冤魂,此刻仿佛在嘲笑他的结局。
“我何罪于天而至此哉?”白起拔出青铜刀,刀身映出他布满血丝的重瞳。幽冥战甲突然爆发出强烈的煞气,周围的秦兵被震得连连后退。他想起伊阙之战的辉煌,长平之战的惨烈,镇魂塔的冤魂,还有宣太后的信任、秦昭王的忌惮、范雎的谗言,一生的画面在脑海中闪过。
良久,白起自嘲地笑了:“我固当死。长平之战,赵卒降者数十万人,我诈而尽坑之,是足以死。”他举起青铜刀,却没有立刻自刎,而是运转最后的修罗金丹,将幽冥战甲的煞气全部注入咸阳城的地脉。战甲上的冤魂虚影化作流光,融入大地,整座咸阳城的结界突然光芒大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