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胡亥继位杀宗亲

金戈玄秦 楠枫秦生 2738 字 18天前

赵高试图封锁消息,下令“造谣者斩”,却越堵越乱。他命人在街头张贴“安民告示”,用“仿灵墨”书写“大秦永固”的字样,可墨迹第二天就会变成黑色,如同血迹。影修士在街上巡逻,逮捕了数百名议论朝政的百姓,却无法阻止恐慌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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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亥完全被吓坏了,整日躲在寝宫饮酒作乐,将所有政务推给赵高。“赵大人,地脉震动,金人悲鸣,是不是上天在警示我们?”胡亥醉醺醺地问。赵高灌下一杯灵酒,眼中闪过狠厉:“陛下放心,不过是些刁民和叛党在作祟。等除掉最后一个障碍,一切都会好起来。”

他口中的“最后一个障碍”就是李斯。这位丞相在骊山大典后态度微妙,既未明确反对屠杀,也未积极参与后续清洗,显然对赵高的疯狂感到不安。赵高在密室中对心腹韩谈道:“李斯老奸巨猾,留着始终是祸患。准备一下,该轮到他了。”

李斯敏锐地察觉到危险。他发现自己的奏折屡屡被赵高扣押,门生故吏开始被莫名罢免,连相府的灵脉都被人动了手脚,导致府中灵力运转滞涩。他夜观天象,看到代表宰相的“相星”被黑气遮蔽,心知大难临头。

“大人,我们要不要先下手为强?”长子李由忧心忡忡地问。李斯摇头苦笑:“赵高控制着陛下,掌握着禁军,我们没有胜算。更何况……”他看着墙上的《商君法篆》,“我们手上也不干净,骊山大典我们虽未动手,却也是默许者。”

恐慌中,一些忠于嬴政的老臣开始秘密联络。他们中有灵脉监的修士,有法家剑派的长老,甚至有兵马俑灵卫的指挥官。他们在暗处观察着局势,等待时机清除赵高这个毒瘤。其中有人偷偷给流放蜀地的嬴婴送去了护身的灵材,希望这个幸存的宗亲能保留一线希望。

伏笔暗藏:李斯的末路与秦法的黄昏

赵高开始实施针对李斯的计划。他命人伪造李斯与六国残余的“密信”,信中用李斯的笔迹写道“待时机成熟,共分关中”,并在信上伪造了法家符印。同时,他教唆胡亥:“陛下,李斯手握重权,又与蒙恬、扶苏有旧,如今宗亲尽除,他便是最大的威胁。”

胡亥对李斯本就心存忌惮,被赵高一挑唆当即下令:“查!给我严查李斯!”赵高趁机调动影修士包围相府,名义上是“协助调查”,实则软禁了李斯父子。相府的灵脉被彻底封锁,连家仆买菜都要经过三层盘查。

李斯在府中看着窗外的十二金人,听着远处传来的嗡鸣,心中充满了悔恨。他想起辅佐嬴政统一天下的辉煌,想起制定《秦法》时的雄心,想起与赵高合作时的犹豫,最终酿成了今日的苦果。“若当初力保扶苏,若当初阻止赵高……”他喃喃自语,却已无力回天。

咸阳的地脉震动越来越频繁,百姓们私下流传着更可怕的流言:“秦法已死,天要亡秦。”有人开始在夜间偷偷破坏“镇法碑”,有人将扶苏、蒙恬的画像供奉起来,甚至有修士公开质疑胡亥的继位合法性。法家剑派的弟子们人心涣散,很多人辞去官职,隐居山林。

赵高为了巩固权力,下令在全国范围内搜捕“叛党”,凡是与扶苏、蒙恬、嬴氏宗亲有过交集的人都被牵连。刑场上每日都有人被处死,有宗室、有大臣、有修士,甚至有普通百姓。鲜血染红了咸阳的土地,也彻底激怒了地脉龙气。

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十二金人突然发出前所未有的剧烈嗡鸣,声音中充满了悲怆。咸阳宫的“镇法碑”在轰鸣声中裂开一道缝隙,碑上的秦法条文开始模糊。灵脉监首席修士跪在碑前痛哭:“法统崩矣!法统崩矣!”

李斯在相府中感受到这股绝望的气息,知道自己的死期近了。他取出珍藏的《商君法篆》,用最后的灵力在书页上写下“秦法未亡,只待明主”,然后将竹简交给李由:“带着这个离开咸阳,或许将来还有复兴的希望。”

李由含泪接过竹简,在影修士的眼皮底下,借着地脉震动的掩护,从密道逃离相府。他不知道,自己带走的不仅是一部法典,更是大秦最后的希望火种。而李斯则整理好衣冠,等待着赵高的“裁决”,他知道,自己将成为赵高专权路上的又一个牺牲品,也将成为秦法崩塌的又一个见证者。

骊山大典的血迹尚未干涸,咸阳的恐慌仍在蔓延,十二金人的悲鸣日夜不息。胡亥在赵高的操控下继续着荒唐的统治,却不知自己正坐在即将喷发的火山上。大秦的法统已如风中残烛,只待最后一阵狂风,便会彻底熄灭。而这阵狂风,即将由赵高亲手点燃,目标直指那位曾经的盟友——李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