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巡视东方列国

金戈玄秦 楠枫秦生 4729 字 17天前

咸阳宫的铜钟在孟冬的晴空下鸣响,九环锁灵阵的金色光晕顺着渭水、灵渠一路延伸,与东方列国的灵脉产生微妙的感应。嬴政的巡视仪仗已在宫门外整装待发:千乘金舆由六匹“灵犀龙马”牵引,马身覆着嵌有“导灵纹”的玄甲,行过时地面浮现淡淡的龙气轨迹;万余名锐士修士组成的护驾营,身着统一的玄色法袍,袖口的等级纹路(法师三品以上者占五成)在阳光下熠熠生辉,腰间法剑的符文与空气中的灵气共鸣,发出细微的嗡鸣。

嬴政立于金舆之上,人皇法印悬于掌心,印光中映照着灵渠的微缩模型——模型以玄铁与灵犀木制成,渠首的阴阳碑、渠岸的镇灵柱、陡门的控水符清晰可见,聚灵珠嵌入其中,流转着南北交融的金碧灵气。“灵渠通南北,秦法通天下。”嬴政的声音透过灵力传遍仪仗,“今日东巡,非为游猎,为示法统:秦国的灵脉比你们充裕,术法比你们精纯,治理比你们有序。列国若识时务,臣服纳贡,共享灵气红利;若执迷不悟,秦法的剑,从不饶人。”

三日前,列国已收到嬴政的巡狩令:“天子巡狩,诸侯迎于境,展土贡,观民风,验法统。”韩、魏等弱国早已惶恐备礼;赵、楚等强国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公然抗命;最远的燕国甚至派太子提前赶来咸阳,愿为“先导”,以示臣服。唯有齐国,虽回复“愿迎王师”,却暗中调集修士,在边境布下“山海阵”,似有试探之意。

“韩、魏近秦,当先去震慑;赵、楚需显军威;齐、燕远在东鄙,要用灵脉优势压服。”李斯在侧车中展开《东方列国舆图》,图上用朱砂标注着各国的灵脉弱点、修士战力、粮草储备,“尤其韩国,夹在秦、赵之间,灵脉贫瘠,国力最弱,此次巡视当重点敲打,使其知进退——这是统一六国的第一块基石。”

仪仗出发时,法道学院的学子们献上“灵渠灵米”与“融灵丹”——灵米是南北灵气滋养的新粮,颗粒饱满如珠;融灵丹以灵渠两岸的阴阳灵草炼制,能调和修士体内灵力冲突,是秦国独有的宝物。“这些将是献给列国的‘见面礼’。”嬴政接过灵米与丹药,对学子们道,“让他们看看,秦法不仅能打仗,更能养民、兴灵脉——这才是真正的实力。”

一、韩国新郑:灵脉示弱与臣服之兆

巡视队伍抵达韩国新郑时,韩王早已率文武百官在城郊的“迎王台”等候。韩王身着臣服的玄色朝服,身后的韩国修士队列稀疏,法袍上的灵力波动微弱——韩国灵脉本就贫瘠,又常年被秦、赵压榨,修士最高仅能达到筑基期巅峰,与护驾营的金丹期修士形成鲜明对比。

迎王台上的仪式简单而压抑。韩王献上的“土贡”是新郑最肥沃的“紫荆灵田”户籍册,灵田面积不足秦国的十分之一,灵气浓度更是低得可怜。“韩地贫瘠,愿以此灵田为礼,求秦王护佑韩国灵脉。”韩王的声音带着颤音,目光不敢直视嬴政的金舆。

嬴政并未立刻回应,而是命护驾营的修士展示“灵脉共鸣术”。十名秦国修士走到迎王台旁的紫荆灵脉节点,以人皇法印为引,运转灵力与地下灵脉沟通。片刻后,原本黯淡的灵脉突然亮起微光,周围的灵草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抽出新芽——这是秦国修士以法家术法短暂激活了贫瘠的灵脉。

“韩国的灵脉并非天生贫瘠,是治理无方,灵脉被宗族垄断,灵气无法流通。”嬴政的声音透过金舆传出,人皇法印射出一道金光,照亮新郑城内的灵田分布,“你们看,三成灵田被贵族私占,灵气淤积;七成农夫无灵田可耕,灵力枯竭——这不是天灾,是人祸,是无法无天的结果。”

韩王与韩国大臣脸色煞白。灵脉分布是韩国的机密,嬴政竟能以术法看穿,足见秦国的灵脉探测术已远超韩国。韩王身旁的韩国太傅试图辩解:“我韩地……确有难处,愿学秦国变法,求秦王派法家修士指导。”

“变法需有灵脉支撑。”嬴政取出灵渠灵米,抛给韩王,“这是秦灵渠两岸的新粮,一年两熟,灵气充沛。若韩国愿臣服,秦国可派灵脉监修士帮你们疏通灵脉,引入中原灵气——但前提是,废除宗族垄断,行秦法‘军功授田’之制。”

灵米落在韩王手中,散发着浓郁的灵气,韩王身后的韩国修士们眼中闪过渴望。他们常年因灵气不足而难以突破,此刻闻到灵米的香气,丹田灵力竟微微躁动。韩王捧着灵米,指尖颤抖:“臣……臣愿遵秦王教诲,韩国愿为秦国藩属,年年纳贡灵米。”

嬴政微微颔首,命李斯记录:“韩国献紫荆灵田,愿行秦法,准其派修士入秦学习灵脉治理术。”他话锋一转,目光扫过韩国修士,“但新郑的灵脉防御,需由秦军协助布防——这不是不信任,是帮你们守住灵气,免得被赵、魏觊觎。”

韩王不敢拒绝,只能连声应诺。护驾营的修士随即与韩国修士交接,在新郑的灵脉节点布设“简易法网阵”,阵纹与秦国的九环锁灵阵产生微弱共鸣——这意味着韩国的灵脉已被纳入秦国的灵脉监控体系。韩国太傅看着阵纹亮起,低声对韩王道:“秦王此举,名为协助,实为掌控……但灵米与灵脉疏通,对韩国确是大利,或许臣服并非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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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开新郑前,嬴政特意召见韩国太子。太子年方十五,灵根资质尚可,却因灵气不足而停滞在炼气期。嬴政赐他三枚融灵丹:“回去好生修炼,待你突破筑基期,可入秦法道学院深造——秦法的门,对识时务者永远敞开。”太子接过丹药,服下一枚后立刻感受到灵力流动顺畅,当即跪拜:“谢秦王恩典,太子必劝父王一心事秦!”

李斯看着韩王父子的恭顺,对嬴政道:“韩国已露臣服之兆,此次巡视首战告捷。接下来的赵国,怕是没这么好对付。”嬴政望着东方的太行山,那里的灵脉因赵国的“胡服骑射诀”而带着暴戾之气:“赵国倚仗兽魂修士,正好让他们见识秦国的军阵与灵脉术法,明白什么叫‘邪术难敌正法’。”

二、赵国邯郸:兽魂挑衅与军阵立威

赵国邯郸的迎接仪式充满张力。赵王虽出城迎接,却未穿臣服朝服,身后的“兽魂修士营”队列整齐,修士们与黑风豹、青狼等妖兽签订血契,周身散发着凶悍的灵力——这是赵武灵王“胡服骑射诀”的成果,赵国修士能借兽魂之力短暂提升至元婴期,曾在云中大败秦军。

迎王台设在邯郸城外的“丛台”,台上摆满赵国的“土贡”:驯化的“驳兽”(《山海经》中“状如马,白身黑尾,一角”的妖兽)、兽魂修士的“血契符”、邯郸的“玄铁”。赵王站在台顶,强作镇定:“秦王远来辛苦,赵国愿以兽魂、玄铁为礼,盼秦赵永结同盟,共分中原灵脉。”

嬴政的金舆停在丛台百步之外,并未靠近。“同盟?”嬴政的声音带着灵力,震得台上的驳兽躁动不安,“赵国在云中偷袭秦军,掠夺河西灵脉时,怎么不提同盟?兽魂修士以血契害妖兽、乱灵脉,这就是你们的‘同盟之道’?”

赵王脸色一变,身旁的兽魂营统领赵括(赵奢之子)按捺不住,朗声道:“秦王休要狂妄!我赵国兽魂修士能裂金丹、碎元婴,秦军若敢放肆,定让你们尝尝兽魂的厉害!”说罢,他催动血契,身后的黑风豹发出震耳欲聋的咆哮,兽魂之力化作黑色气浪,扑向秦国仪仗。

“放肆!”蒙恬(随驾的北境大将军)一声令下,护驾营的修士立刻结成“玄甲巨灵”军阵。三千修士的灵力汇聚成一尊三丈高的巨灵,巨灵手持法剑,一剑劈散黑色气浪,气浪中的兽魂碎片发出惨叫。巨灵的金光与兽魂的黑气碰撞,丛台周围的灵气剧烈波动,赵国修士的法袍竟被震得猎猎作响。

“这是‘军阵炼神’之术,北境破匈奴时常用。”嬴政的声音传入赵王耳中,“赵国的兽魂术借外力逞强,终不长久;秦国的军阵聚修士灵力为一,法统越盛,威力越强——你觉得,谁能笑到最后?”

赵括仍不服气,祭出“血契大阵”,十名兽魂修士与妖兽融合,化作半人半兽的形态,咆哮着冲向玄甲巨灵。蒙恬冷笑一声,命修士变阵:“法网阵,锁!”巨灵身后的修士们展开法绳,金色的法网如天罗地网般落下,将半人半兽的修士牢牢困住,法绳上的符文灼烧着兽魂之力,让他们痛苦嘶吼。

“够了!”赵王见势不妙,连忙喝止赵括,“秦王息怒,是小儿无状,赵国愿罚!”他取下腰间的“镇赵鼎”(赵国灵脉核心法器),双手奉上,“此鼎乃赵国灵脉所铸,愿献于秦王,求秦王恕罪。”

嬴政并未接鼎,而是命史禄展示灵渠模型:“赵国的兽魂术依赖妖兽精血,终有枯竭之日;秦国的灵渠贯通南北灵脉,灵气取之不尽。你看这模型,阴阳调和,灵气自流,无需血祭,无需害兽——这才是长久之道。”他指着模型中的聚灵珠,“若赵国愿弃兽魂术,学秦法开灵渠,秦国可帮你们疏通漳水灵脉,让邯郸的灵气比现在浓郁三成。”

赵王看着模型中流转的金碧灵气,又看看被困在法网中的兽魂修士,眼中闪过挣扎。赵国的兽魂术虽强,却因过度消耗妖兽,导致草原妖兽日益稀少,灵脉也因血祭而愈发暴戾,邯郸近年已多次发生灵脉暴走。“秦王……所言当真?”赵王的声音低沉。

“秦法从无虚言。”嬴政取回人皇法印,玄甲巨灵与法网阵同时散去,“但前提是,赵国需解散兽魂营,销毁血契符,派修士入秦学习法家术法——你们的兽魂修士若愿改修秦法,秦国可赐灵田,助他们稳定灵力,不再受兽魂反噬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