囡囡被他突然提高的声音吓了一跳，缩了缩脖子，小声嘀咕：“没有母鸡……那鸡蛋是哪里来的嘛……”

类似的场景层出不穷。

有一次玄老想演示“穿墙术”显摆一下，结果对墙的厚度和自身能量计算失误，穿到一半卡住了，上半身在墙这边，下半身在墙那边，只剩下两条腿在墙这边徒劳地蹬踹，把路过的大黑吓了一跳......

好不容易挣扎出来，玄老立刻整理好衣冠，一脸严肃地对闻声赶来的墨临渊和几个核心弟子说：“方才……乃是老夫特意演示此术修炼不当之风险！尔等需引以为戒，施展此等术法，定要精确计算，慎之又慎！”

墨临渊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没说话。几个弟子憋笑憋得肩膀直抖。

虽然玄老的教学实践总是状况百出，掉链子成了家常便饭，但不得不说，他肚子里是真有货。

偶尔，在他没有试图演示什么危险法术、只是正常讲解的时候，从他口中流露出的关于上古时期的秘闻、某些失传阵法的原理、或者是对修炼本质的一些独特见解，连墨临渊和夜修罗在一旁听到了，都会若有所思，觉得受益匪浅。

夜修罗有次听完玄老对“魔元本质与天地能量流转”的一番剖析后，罕见地没有嘲讽，反而沉默了片刻，血眸中闪过一丝明悟。

墨临渊更是会将玄老某些关于剑道与天地法则关联的只言片语记在心里，回去慢慢揣摩。

只不过，这些高光时刻，往往很快又会被玄老下一次的教学事故所掩盖。

对此，作为唯一“学生”的囡囡，给出了她的终极评价。

当紫萱问她跟着玄老上课感觉怎么样时，囡囡一边啃着夜修罗带来的魔界怪味糖，一边眼睛发亮地回答：

“老爷爷上课最好玩了！”

她用力点头，以加强说服力。

“每次都不知道会发生什么！比听故事还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