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国统领,齐慕。”
骆叶生彻底哑声,只是不敢相信地看着她,眼里的怒意逐渐被一种复杂的神色占据。
震惊,不可置信,心痛,愧疚……
怎么会?
她才二十岁,她怎么可能知道齐慕?
纪然平淡的神色却反而染上了一丝怒意,
“他从来没有叛逃过,
他才不是齐家的耻辱,不是华国的耻辱。
他是被曾年残忍的害死了。”
“不可能……不可能!我不信!”骆叶生却是下意识抗拒这个说法。
怎么可能!
怎么可能被曾年害死?
齐慕怎么可能死呢?
他身手那样厉害,兵王都单挑不过他,怎么可能死呢?
谁死他都不可能死啊。
不可能!那孩子……那孩子一定是犯错了,所以躲在哪个地方苟且。
听着他的否定,纪然却是冷冷一笑:
“你是说,你不信他死了,只信他叛逃是吗?”
骆叶生疯狂摇头:
“不是的……不是的……他不可能会死的!他的心腹……对!他的十几个心腹下属都和他一起消失了!难不成都被曾年害死了?”
纪然冷冷问道:
“这对曾年来说,是什么非常困难的事情么?”
说完,纪然又想到曾年家温室花园里那些不对劲的土壤。
而这个问题,骆叶生自然知道答案。
可是他怎么也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齐慕死了。
如果他死了……那这么多年,他背负这么多年的罪名又怎么算?
自己百年后又怎么去地下面对齐国师……
骆叶生脸上血色褪了许多,他余光一直被纪然手上另一份厚厚的文件袋吸引,可是不知为何,他始终无法开口让纪然把文件交给他看,甚至不敢提证据二字。
他害怕……真的看到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