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差不多了,宫遥徵将鸡从火上拿起来,吹了吹,尖着手扯了一个鸡腿。
金黄透亮的鸡肉冒着汁水,表皮被烤的微微焦黄,就算没有盐,也让人食指大动。
宫遥徵吹了吹鸡腿,咬了一口!
好吃!
见宫尚角喉结微动,咽了咽口水,宫遥徵将左手上的鸡递了过去:“你吃吗?”
宫尚角接过鸡,也不吃,就静静的看着宫遥徵吃,宫遥徵吃完一个鸡腿,他递上了另外一个鸡腿。
宫遥徵微微讶异,接过鸡腿:“你不吃吗?”
宫尚角看了一眼手上的鸡,并没有说话,撕了一块鸡肉,放进嘴里咀嚼。
宫遥徵也不管他了,继续啃着鸡腿…
她不能和他说太多,得晾着他一会,不然会很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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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尚角也静静的吃着鸡,似乎那龙蛇果对他没有影响一般。
宫遥徵啃完了两个鸡腿,拿出手帕擦了擦嘴,看了看天上丝毫没有变化的月亮,宫遥徵表示,今夜真的有些漫长。
平时这个时候,她早就窝进被窝里看画本子了,但现在…
看着还算正常的宫尚角,宫遥徵松了一口气:“龙蛇果的催情效果不深,只要不运功压制,忍一忍就过去了。”
宫尚角:……
“阿遥,若是运功了会怎么样?”宫尚角垂着眼眸,遮住了眸子,让人看不清神色。
宫遥徵用棍子拨弄篝火的动作一顿,心中有不好的预感,想了想,还是开口道:“得想办法疏解,总憋着对身体不好!”
宫遥徵目光不由的看向了宫尚角的下半身,让宫尚角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
“你运功了?”宫遥徵眉梢微挑,不用他回答,看他的表情都明白了。
宫遥徵站起身,用一旁的干草在一旁铺了一个简易的床,解开身上的大氅,铺了上去:“躺上来,我帮你!”
宫尚角微微诧异:“阿遥,莫要开玩笑。”
宫遥徵将他拉起来,吃剩的鸡被无情的丢到火里,瞬间被烧的焦黑。
“从现在开始,我是大夫,你是病人,你生病了,我替你治病,这没什么的。”宫遥徵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这不一样!”宫尚角见宫遥徵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气不打一处来,心下微微酸涩。
“哪里不一样?你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