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大食堂中午又是人满为患，同样的饭菜，大家都愿意来第一大食堂吃饭。

一是，第一大食堂的饭菜比别的几个食堂好吃。二是，苏师傅给人打菜不抖手，连带着新来的宋师傅也不抖手，还有人专门就是纯为了看苏乔的颜。

“大白菜炖五花肉，隔着老远就闻着香。”趁现在人渐少，翟主任才和夏红生说起来今天在肉联厂的事。

“小乔没吃亏吧！”夏红生最关心小师妹有没有吃亏。

翟主任指着苏乔打菜的侧影，让夏红生看：“你看她生龙活虎的样子，像吃亏吗？不过…”翟主任想到刚看见程家姐妹四个的时候，还是心有余悸。

“当时，我和大力还有小宋都做好了，去拘留所蹲几天的准备。”

“后来咋没打起来？”

“我喊小乔，那个屠宰车间的张主任忽然就问了一句：你是机械厂的苏乔同志？小乔回答是，这一片云彩好像就揭过去了。

不过，那些人把小乔夸的天上有，地上无的。”

“本来就是。”

“我是发现了，你和老钱一个比一个护短。”在夏红生和钱多多面前，翟主任可没敢说护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