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你太迟钝了,迟钝到我不得不再这么点醒一下。]
就如同…撂倒多米诺骨牌堆所需的那一推。
* [我们本是一类,终要殊途同归。]
* [等着看吧,当你不得不认清这一点,你又会如何?]
* [更加逡巡,矛盾吗…确实,从外部你无懈可击,只会从内部朽坏。]
* [我也不需要战胜你,只要顺便多恶心恶心你到那天来临就好。]
TA特意搁易阳面前甩了甩刀上的血滴。
* [这可更刺激了不是吗?唯一一个我绝对无法战胜的存在,憎恶我,杀死我。]
* [最后…]
* […成为我。]
* [哈哈哈哈…你明白吗!这是——]
砰!
回合轮到,在[玩家]张狂的大笑中,易阳直接左手融化变形为炮状,一发亮金的[大仁物]爆射而出,瞬间贯穿TA的左脑,打出老大个窟窿。
砰!
这炮打在右脸。
砰!
然后是心脏。
砰!
腹腔正中…
…
易阳不语,只是眼放金芒,以身为[正义]开炮,接一炮,再一炮…一连八炮,直把TA打地浑身窟窿,随后…瘫在地上,成了一摊血肉的渣。
TA的‘那坨红翔’也跟着四分五裂。
但确如一开始所说:如果TA这次的目的是恶心易阳的话,TA已经成功了。
不愿伤害却时时见证伤害,心向和平又常常不见和平,以至于他须得拔剑;亦或者对自身本质的思量…矛盾与逡巡,在今天之前,确也已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