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很多人一样,不是吗?
而邪眼的‘邪’也是从他这儿最先暴露的,原因亦很简单,明明身体素质最弱,却偏用的最拼命。
动身调查前,荧去探望了他,初见时的意气风发,到而今斑鬓枯槁,垂垂暮矣…难以想象,这之间不过数周光景。
她也试过…但甚至[物品]那神奇的治愈能力,对此亦无能为力。
诚然,二人认识不久,也没什么波澜壮阔,刻骨铭心的共同经历,但见成了这副模样的哲平,以及其他受邪眼影响的反抗军,荧确实感到…复杂,不好受。
她确实在乎。
“就像我愿没有人受到伤害”,她不免又回想起易阳倾吐他[毅力]的那一课,那一舞;回想起他所自述的过往。
…易阳肯定也见证过类似的事情吧?而今亲身己见,荧确对易阳的[毅力],对他的道路因何而来,更增几分认知。
…也是抱着这样的心态,现在,她已闯到产出这恶物源头,邪眼工厂的最核心之处,直面这一切的罪魁祸首。
“哦?不不不…你们似乎搞错了一点,我虽然站在这里,但无非是代为执行计划而已。”
倒是说说这位‘罪魁祸首’…紫瞳粉面,头带角笠,身着黑短衣裤,正是少年模样,可不论神态还是语气,都掩不住那不该现于少年郎身上的傲慢轻佻。
正是愚人众执行官第六席,散兵。
“你们散播邪眼,把那些人的生命——”荧当然不在意那么多细节,只是浑身绷紧,拔剑预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