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易阳,你这是在?”荧总感觉这场景说不清地诡异。
* 液态[决心]~相信我,整个多元宇宙都基本不可能有更浓更纯的货了。
“嘶…”
虽然大概清楚易阳这么做有他的道理,但这描述和姿势…货…为什么总让人觉得他在整某种py交易…
所以需要稀释,然后中和——易阳倒没留意这问题,只是身侧一时又徒长出好几根触手,跟个大八爪鱼般紧锣密鼓地处理起这管液态决心。
虽然当年自己是文科生,但好歹追着‘玩家’跑过那么多AU,总有那么些世界搞出过安全利用[决心],刚好够救命而不至于融化的处理方案和剂量…自己只是把流程照抄,站在巨人的肩膀上罢了。
* 不过可能会有点痛…
易阳轻抚了花散里几下,然后…直接一针推进了她的胳膊。
“咕嘟…这看着可不止有点痛啊…”
派蒙咽了口唾沫,自觉用荧挡住视线。
“呃!”
就像一管火焰…不,一管熔岩被注入体内,花散里一时耐受不住,差点跪倒下去,好在被荧跟易阳一人一边及时拉住。
就像熔岩,缓慢但确实涌动着,就这样流过她的全身上下,四肢百骸,再聚回胸膛凝成…某种东西。
这个过程中,不适感一直持续着,但与之一同愈发强烈的…还有希望,意识中对美好的那份渴求,那份决意。
喘息着,恍惚着,然后…
忽然,一切都停止了。
“我,嘶…”
花散里起身看了看自己,看起来没什么变化,但又…似乎脱胎换骨。
* 总之,不需要那些脏东西来维系身躯的感觉如何?
易阳一语破的,花散里这才意识到…自己不再是污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