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你们两个到底在打什么哑迷啊!”派蒙实在要蚌埠住了。
“能从他的眼神中看出犹豫,还有躲闪…”荧解答道,在易阳“和平主义者”的影响下走过两个国家,她自然能察觉一些细微之处。
一些和平解决问题的突破口。
* 对,而我在其他世界目睹那种神态时…哪怕敌人,也不是坏到哪去的人。
再说这种社会环境,引一句老家那儿的话,“会把好人都削成坏嘎嘎”。
面对这类情况,很多时候只是需要一些信息,一点[毅力]:
“喂,你们…怎么又来?我说了我很忙,不要浪费——”
* 行动
* 行动(荧)
结合托马刚给的信息,说时迟那时快,荧与易阳同时[行动],易阳掏出一大把蒲公英给韦尔纳塞了个满怀,同时鼓起微风,飘飘荡荡的漫天飞絮在压抑的黑天下似乎格外闪耀。
荧则接过易阳递来的笛子,轻轻吹起温迪总不离口的小调之一。
“你…这是蒙德…我回不去的故乡…”
才几个音符,韦尔纳当即如遭雷击,一个踉跄便几乎倒倾下去。
“听凭风引,是[风]让我们再回来的。”
荧默默补上了最后一句绝杀。
很‘碰巧’地,风也‘不知为何’转了向,裹挟着那些蒲公英飞絮绕韦尔纳盘旋不止,似为应证荧所言之实。
“呜…呜呜呜哇!”
…也是可怜人,当这位蒙德客商连形象都无力顾全地一屁股瘫倒在地,鼻涕眼泪全混一起时,所需知的一切自然随之水落石出。
和易阳猜的大差不差,当温饱都已无力维持,当勘定的爪牙已逼到家门口,能誓死守节的还是少数,反正韦尔纳做不到。
哪怕万国商会曾待他不薄,哪怕他确实良心不安。
但离谱的是,在逼他参与勘定奉行私加税收,独家专卖晶髓把垄断掺进税收等一切缺德事后…给的待遇也就是温饱不足到勉强温饱?
…对此,易阳已不想评价,如果非要评价只有一句:勘定奉行疑似太城市化了。
(温蒂:我突然觉得吧,高塔孤王好像也…没那么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