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害,别那么丧嘛…毕竟懂的太多不一定是件好事。
易阳趁机揉搓起了荧的小脑瓜…手感不错。
* 比如…看看我现在这样子。
“你还没说呢,到底是什么把你搞成现在这模样的?”
一直感觉自己掉线的温蒂总算能插句嘴了。
*…
*…个体所能承受的“决心”是有限的。
* 即使人类对此有较大耐受,临界依然存在。
* 虽然不作死基本不可能,但如果超出的话…
易阳猛地掀去了披风,不成型到好似糜烂,遍布方块与漆黑物质的躯体一览无余。
* 就是说…我这种算万中无一的好情况。
“所以你当年作死了?”
温蒂与荧异口同声。
* 不,我——
我…你俩关注点在哪里啊?
tnnd我穿越这也不能说啊!
* …哦对了,刚说起来你们是犯事了是吧…还是提醒一下,有人来了。
* 回见,伙计!
“诶?”
易阳一闪而去,没了遮挡,荧很快便看见了不远处闪着光的西风骑士团团徽…
越来越近了…
“呜哇!都怪那个易阳当什么谜语人耽误时间…荧咱们快跑啊!”
“跑?不不不…说我作死,你们很勇嘛~”
一丝恶趣味的小小笑容绽开,温蒂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
“老乡你好,我们是骑士团的人,请问有没有看见一个黄毛…”
披风下的身影立刻指向东边。
“谢了老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