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在那片梦境…有个跟我长的很像的人?”
温迪微微皱眉,易阳这又是在搞什么名堂?
“是啊,几乎一模一样,还以为是你兄弟之类的…毕竟易阳说他的身份跟长相有些关系……”
“…等等,你不进来吗?”
摸到地下室门口,荧半个身子都已经扎进去了,这才发现温迪居然…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楼梯扶手上,正拔着酒瓶上的软木塞。
“诶嘿…我现在只是个普通人的身体素质,就不添堵了。”
“再说,你们也需要个放风的人对…”
“哐当!!!”
一阵晚风刚好吹倒了地上的空酒瓶子。顺着楼梯,玻璃与大理石瓷砖的碰撞声不绝于耳,在空空荡荡的教堂里回荡着。
“……”
好好好,你放的是这个“风”是吧?
不再多话,一大一小两道身影径直隐入地道之内。
“呼…”
确认四下再无人,温迪敛起笑容,缓步到教堂正中。
只见一缕,两缕…无数缕晚风涌入,在教堂中欢唱,激荡着,将他托起。
涌过房屋,唤醒山岗…顺着这并不单纯的风,整个蒙德似乎都开始了流动。
“那个方向…”
易阳似有所感。
“嘿温蒂,要不要许个愿?”
“我有预感…你现在许的话,正好能赶上顺‘风’车。”
易阳俏皮地眨了眨眼。
温蒂则先斜了易阳几下 ,不像开玩笑…
反正也没什么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