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迁徙的事情,我族祖祖辈辈上下五千年,都没有发生过。这个可要慎之又慎啊,何况,在我们的山洞里,珠玉,古陶,礼器,刻有祭祀大事件的牛骨,甲骨,这些重要的东西,族中流传几千年的大批法器,怎么运走是一个大问题,我们花费很多粮食换来的天量的船只,木材等等,就这样抛弃了吗?就这么一走了之,这个也不太好向族里交代。”水灵当显然是不赞成这一个方案的。
“但是,若是这样继续干旱下去,死守着,不出三个月,也是全部都饿死。总不能张嘴去吃船只珠玉宝石去吧。”风济谷十分地担心起来。
“咱是大族,只能来想一想其他的办法了。”水灵当认为,不能像其他部落一样,说走就走。
“哎,都怪我,玩性太大,现在情形之下,还扔下族里的事情不顾不管。你说,我怎么这么傻傻的,难怪姥姥们老是狠狠地批评我,感情用事。”风济谷对于自己要到中原去,找巴务相的这一种做法,感到羞愧后悔了。
“这不是你的错呀,谁也没有意料得到,旱情持续如此之久,”水灵当安慰道。
“而且,大旱之后,也有可能大瘟疫,大地震,大虫灾。”风济谷忧心道。
“嗯。”
“难道,干旱把整个大地球也都搞得干裂开掉渣了,有的地方真的会大塌陷吗?”风济谷不愿意往坏处去想。
“有可能,记得这个是传唱官曾经说过的,他祖上历代就是传唱官,应该有可信度。很多时候,灾害就是伴随这些罕见的干旱来临的。”水灵当的确薄学多才。
“那就还有有可能有大涝。”风济谷猛然记起,老祖宗讲的一百多年前的大旱之后,又发洪水灾害的事情来。
“是的,反正,我们不能在太大意,再犯不起大一点的错了。”水灵当说。
“说内心话,有你真好。”风济谷心头一热,直接就吐出了这一句话来,觉得自己在他面前,真的感到非常地踏实。
她说出的是真心话,也不管那溪谷就在旁边,或许,她是故意说给溪谷听的,也未可知。
那溪谷若无其事的扭头去看着天空,任着他们两个连珠炮似地说话,也不想去插嘴。
的确,这种事情,他溪谷也是插不上嘴。
他溪谷看到了风济谷与水灵当之间的配合得超常默契融洽。
是的。这一点,他溪谷是比不上那水灵当的。
风济谷自己也总是觉得,自己体内的那颗内丹,在水灵当的身旁边,总是很稳稳的存于心田,是自己无限的力量的源泉。
自从他水灵当来到我盐水族,跟着老巫师也学习了不少的奇异本事。后来老巫师不在了,他就将族里的大事小事一肩挑。从来不说一个“不”字。
她风济谷对他是信任有加。
这一点,也是眼前的溪谷所不能比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