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又把白银推回给蔡福。
蔡福看着桌子上闪闪发光的白银,这么多钱,谁能不动心。
如果收下这笔钱,那自己就和水泊梁山脱不了干系了。
可是不收这笔钱,柴进肯定会对自己不放心。
看那个石秀,假若自己有一点不称心,那把牛耳尖刀就会插入自己的心脏。
还是先顾眼前吧,想到这里,蔡福道:“好的,那我就财黑了啊!”
看到蔡福收下白银,柴进这才舒了一口气。
“这才是好兄弟!”
柴进随即站起身来:“贤弟,再过几日,梁山将会大破大名府,至于,以后的路怎么走,你可要考虑清楚。”
“是...是...我会考虑。”
柴进,杨雄和石秀三个人又和蔡福告了辞,便出了蔡福的家。
蔡福把三个人送走后,回到房间,一屁股便坐在了椅子上,再也起不来了。
太惊心动魄了,生死便只在一瞬间。
就在这时,“当当当”几声,院外的大门又被敲响了。
蔡福顿时被吓得面如土色,条件反射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
心中暗想:这几个爹,怎么又回来了?
赶忙三步并作两步跑到门口,“哗啦”一声把门栓拉开。
等到看见门外的人,这才长舒了一口气。
门外的人乃是他的亲兄弟,“一枝花”蔡庆。
蔡庆尚未娶妻,还属于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的阶段。
平时吃饭,有时候去饭店,有时候就来哥哥蔡福这里蹭一口,过得倒也逍遥自在。
等到蔡庆进了客房,才发现哥哥的神色不对,又看到了桌子上闪闪发光的银元宝。
蔡庆瞪大了眼睛,指着桌上的黄金问道:
“哥哥,你这可是发了大财呀?”
蔡福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苦笑道:
“兄弟,你来得正好,我正要找你商量。”
蔡庆见兄长神色凝重,知道事情不简单,便拉过一把椅子坐下:
“哥哥,到底出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