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也希望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给足苏文浅包容和宠爱。

想到上次自己在医院的抑郁测试,他感觉自己十有八九是中招了,但程度应该比较轻微,并没有带来什么器质性的影响和困扰。

“东哥,你觉得咱们家,以后是不是应该请个保姆?”这天,苏文浅突然问道。

“不用,太腐败了,大不了每个周末,我和你一起搞卫生,就当是锻炼身体了。”林东升毫不犹豫地说道。

“我觉得,一个周末搞一次卫生,恐怕不太够,光是扫地,就得好久,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什么很多电视里,住别墅的人,家里都会请个佣人了,之前还觉得他们贪图享受,现在才发现,确实是忙不过来。”苏文浅说道。

“我不喜欢家里有外人,现在和你在一起,想抱就抱,想亲就亲,多自在,要是被别人看到了,我的形象就彻底崩塌了。”林东升笑道。

“就知道你成天打的是这个歪主意,可是,等到我们在一起时间久了,你会不会对我就没新鲜感了?看相关论文,说人对一个新事物的兴趣,只有四个月到四年。”苏文浅说道。

“不存在,咱们初一就认识了,现在都八年了,我对你也一点都不讨厌,反倒是你,有越来越讨厌我的迹象。”林东升直白地说道。

时间缓缓流逝,一周之后,张家豪也顺利地做完了脊椎修复手续,手术很成功,他的双腿终于有了反应。

但是,要想完全站起来,还需要更漫长的恢复时间和更加细致的康复训练。

现阶段,他不管是去哪,都需要坐在轮椅上完成,虽然非常不便,但也没有办法,人好歹是活着的。

通过和张家豪的交谈,林东升发现那些放高利贷的人,早已经渗透进了学校,敢放贷给他二百万,倒不是有什么阴谋,而是觉得清北的优秀学子,真的值这个价。

只要他们控制得好,这些天之骄子毕业之后,还能为他们提供稳定足额的利息,在他们眼中,都是最优质的奶牛。

而且,听张家豪说,有些爱慕虚荣的女生,似乎也深陷其中,平时买的名牌包包,用的品牌手机,都是她们悄悄找外面借的。

看到这些赚黑钱的家伙,居然把黑手伸向了这些涉世不深的大学生,林东升很生气。

加之他们公司的主营业务,就是人脸识别和全城的安防监控,平时和京城本地的一些警务部门,交流颇多。

于是,林东升直接将自己了解到的情况,及时反馈给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