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我不记得有跟你说过我们治愈教会的徽记长什么样的,鲁金斯基,你是怎么知道的?"
听闻这个问题鲁金斯基呵呵一笑,摆着手说道。
"弗兰茨医生你怕不是忘了,之前您家人来根据地时,就是我去沃尔夫格勒接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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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在和同志们正式会面时都换上着治愈教会的衣服,我当时就注意到了大家衣服上都有着一个一样的徽记。"
鲁金斯基回忆着那个缠绕的蛇杖图案,在刚刚的白银胸针上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
"所以我就大胆猜测这应该就是象征治愈教会的图案,医生我猜的没错吧?"
听完这一番解释,弗兰茨点了点头,接着他又拍了拍鲁金斯基的肩膀,叹了口气说道:
"很不错的观察力。不过下次别这么干了。"
他憋出了一个无奈的微笑,半开玩笑地说着。
"你这样子,我真怕什么时候你就在我身后给我捅一刀呢。"
鲁金斯基一脸困惑:
"医生,我没事捅您一刀干什么?"
弗兰茨歪着头,一本正经地胡扯道:
"你们这种搞情报工作的不都这样吗?”
“闲着没事不是从背后捅敌人一刀,就是从背后捅自己人一刀?"
鲁金斯基被他这番言论弄得哭笑不得,只是一味地摇头解释道:
"可我也不是管情报工作的啊。”
“那是罗勒的事情,我是负责根据地外交事务的。"
“我不管,反正我就是有这种感觉,对于你们这帮搞情报的,最好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弗兰茨医生双手交叉摆在胸腔,头一歪、嘴一撇、眼睛一闭,一副我不想听你解释的模样。
鲁金斯基笑得更加开心了,他拍了拍弗兰茨医生的胳膊,带着哄小孩的语气说道:
“是是是,弗兰茨医生,我这情报分子的话最好一个字都不要相信。”
“但我刚刚跟你说的事情你最好相信一下,我们马上就要下船了,你留在这超过了下船的时间等会就要多交一份船票。”
“这可是很亏的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