蒂博·杜洛克嗤笑一声,吐了一口唾沫。
“我看你小子还是太嫩了!”
“你瞅瞅外来那炮火、听听那动静,最后再瞧瞧能把薇拉大祭司逼得不得不提前收割种子的这架势!”
“这能是一帮泥腿子叛军该有的实力?”
“这肯定是帝国异端审判局那帮人的手段!”
“我看啊,他们不过是不想麻烦走调兵的流程,所以才没让部队没穿军服而已,反正这帮家伙也没少这么干过!”
其他几人纷纷附和,言语间充满了对帝国异端审判局的恐惧和对当前处境的不满。
阿拉米尔冷静地听着, 从他们的对话中搜集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
直到再三确认这帮人再也说不出更有价值的信息之后,他才对同伴们做了几个隐蔽的手势。
几名精灵侦察兵悄无声息地绕到了他们后,这些人全无察觉。
精灵们骤然发动袭击!
冒着寒光的匕首刺入后腰和精准枪托重击在脖子上,瞬间放倒了除了那个领头者之外的所有爪牙。
领头的蒂博·杜洛克被按倒在地,吓得魂飞魄散,没等审问就连声求饶:
“别、别、别杀我!好汉饶命!各位爷爷想问什么我都说!只求留我一条狗命!”
还没问这家伙儿就已经主动招了,这让在卢日纳的矿场内坚挺了上百年都没有屈服的阿拉米尔十分厌恶。
他冷着脸,极其厌恶地瞥了眼这种毫无骨气的败类。
他弯腰捡起那个掉落在地的铃铛。
这是一个小巧的黄铜色铃铛,入手冰凉,外壁上有着不少划痕,而且锈迹斑斑。
他仔细检查着,这才在铃铛的内壁上发现了一个精细雕刻着的瘟疫教派印记。
他尝试着摇动了一下,铃铛并未发出预想中的清脆声响,仿佛这铃铛本就是哑了的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