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他们这些年轻族人面前不苟言笑,威风严肃的老酋长敕泷,这会儿在上面部落派来的代表面前倒是满脸堆笑,热情款待。
好似根本就不是一个人一样。
这期间,叶天澜也问过敕凤难道敕猫部落在有明确证据的情况下也不向风豹部落兴师问罪吗。
毕竟他们人的尸体还在里面,是擅自闯入进入的。
结果敕凤当即神色十分不解,反过来问了一句。
“大人,为什么要向风豹部落兴师问罪啊?”
下一句话就是令他醒悟了。
“酋长和族长他们连推脱责任都来不及呢,又怎么敢去兴师问罪的?”
叶天澜沉默了,一下子就想起来了那个樱花女仆和本国富商的故事。
在内,女仆比富商地位低。
而在外,则是截然相反。
只因,弱国无外交。
在他看来十分正常的事情,在敕凤眼里却是讳莫如深。
只因他们是弱小的那一方,在强者眼里是没有话语权的。
就好似这一次的征收族人,说好听点是光荣响应号召,难听点跟徭役有什么区别。
兴许还要更严重一些,毕竟徭役也只是干重活而已。
弱者只配被压榨,压榨到再也榨不出任何的油水。
即便问到了,对方一句轻飘飘的不小心闯入再随口抱歉一句就完了,反过来却要责怪敕猫部落为何开放如此危险难度的试炼之地,害死了他们的族人。
免不了还要被追责一番。
到时候就成了——
你应当支付我的子弹钱。
这会儿的敕猫部落躲着还来不及,哪里敢去提及这件事情。
确定了最终的人数之后,第二天就要正式启程离开敕猫部落了。
一般来说是同意这些人各自带上两三个亲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