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总是在失败！”

“无论多少次，无论到怎么样的程度，无论如何拯救，我们从来都没有成功过。”

“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无论怎么做，这件事情都是没有办法成功的，谁也不能将一个已经定义为死亡的人拉回来，这本身就是有违常理的。”

“一次次的失败就是在告诉我们这个事实，我们所要做的就是接受事实，而不是做这样无力的挣扎。”

……

秦晏在午睡，这段时间因为纪羽的关系，他从来没有好好的睡一个整觉，这些纪羽都知道。

今天大概是真的太累了撑不住了，才会这么坐着就睡着了。

纪羽感到肩上一沉，一侧头就看到秦晏闭着眼睛歪靠在她的肩上，睡得很沉。

纪羽定定的望着他，一动没动。

纪羽本来是希望让秦晏好好的睡一觉的，只是没有一会儿，秦晏的眉头就紧蹙起来，口中发出低喃，但是声音太轻了，哪怕她靠的很近都听不出来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秦晏？”纪羽轻轻的唤着。

她伸出手，握住秦晏的手。

下一秒，秦晏反握住她的手，很用力的攥紧着。

纪羽甚至都能感觉到手上传来的疼痛，秦晏真的用了很大的力气，死死的抓住她，像是怕放松一下就被她逃走了一样。

“秦晏？醒醒，秦晏？”

秦晏的表情越来越痛苦难受，像是在梦里经受了某种很大的冲击打击一样，这样的睡梦还是不要再继续了。

纪羽的声音大了起来希望能将人叫醒。

下一秒，秦晏猛地睁开眼睛，呼吸急促，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从纪羽的肩上直起身，神情呆愣的直视着前方，似乎没有注意到身边的人。

但是他紧攥着纪羽的手却是一点也没有放松。

“秦晏？怎么了？做噩梦了吗？”纪羽凑近了一些，低声的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