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跪就不跪嘛。我跪一下而已,你想这么多,你的心思可不可以不要这么细腻啊。”
“跟你学的,想也算字数。”魏落英说不出口的俏皮话,秦禽帮她说,他最会狡辩了
“你们两个真是天生一对!”钱甲说。
“对,这里的每个人都是天生一对,就你一个人单着,你就是个第三者,你无论夹在哪一对中间都是第三者,这里就只有你该被拖到河岸边去浸猪笼。”
“你他妈,这话说的就有点狠了吧!”钱甲有点破防了。
魏落英没理这对伪师徒的争执,她自顾自拿起炭笔,在一张空白人脸上又写下了两个字,如霜。
蛇半仙吸收了自己的名字,显露出真身,尾巴像树根一样,在地上盘踞扭曲。
“疯子,你还起了什么名字?”魏落英记得,这是最后一个名字,其他的角色好像都没有名字,“你的名字,不够用了,有些角色,没有名字。”
“钱仙尊,您怎么不给其他的小妖也起个名字呢?”
蛇半仙舒展开身体,充分活动身上的每一个关节,场面十分赏心悦目,“仙尊不会在这里搞种族歧视吧?”
钱甲看直了眼睛,吞了一口口水,“怎,怎么会呢,我钱,钱某人无论前世今生,最,最讲公平的一个人了。”
“你讲公平,我呸!”秦禽指着钱甲说,“你个老色批,你自己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你自己拉不下脸去缠,你就分裂出我这个下三滥出来,让我来丢脸!”
“哇靠,你自己还不是仗着自己下三滥,玩一些更下三滥的东西,别什么责任都往我身上推好不好,你自己做了一堆腌臜事情,难道没有一点责任吗?”
“你敢发毒誓嘛?你自己老实说,你没有借着这个流氓的身份满足私欲嘛?你没有借着这一层流氓的皮,拿到好处吗?!”钱甲对着秦禽和魏落英指指点点,“你看看你现在,你死皮赖脸的去缠她,不就把这只天鹅缠到手了吗?”
秦禽怒发冲冠,“这他妈是天鹅?!这他妈是...”
魏落英攥住秦禽的头发,和他脸对脸,“这他妈是什么?”
“大佛。”秦禽一看见魏落英,所有嚣张的气焰都消失了,只是小小声的补充了一句,“大佛普拉斯。”
“普拉斯?有大佛叫普拉斯的嘛?”顾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