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这还用说吗？我当然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我拿命在赌。字面意义上的，拿我自己的这条命，去赌一个虚无缥缈的希望。

“我……”我想开口解释什么，或者至少说点什么，喉咙却像是被破棉絮堵住了一样，干涩又疼痛，根本发不出声音。

“还…还我…”我艰难地咽了口唾沫，试图湿润一下嗓子，结果只是感觉更疼，“还我阳寿…往生符咒…咳咳…”忍不住又是一阵轻咳。

“你疯了吧！”王教授提高了嗓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震得桌上的茶杯都跳起来，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燃烧未来寿命！你以为这是在拍那些胡编乱造的电影吗？！”

我无力地靠回椅背上，眼前一阵阵发黑，金星乱冒。废话，当然知道。我又不傻。可是，我还有别的路可选吗？没有了啊。

“咳…咳咳…”又是一阵咳嗽，这次更剧烈了，我下意识地捂住嘴，一股腥甜的味道瞬间在口腔里蔓延开来。

那是血的味道。

“卧槽！你小子吐血了！”王教授的声音都变调了，带着明显的慌乱，手忙脚乱地开始在桌子上翻找着什么，眼镜都差点被他碰掉。

他找什么呢？急救药？还是纸巾？

我摆了摆手，想告诉他没事，真的没事，不过是吐了点血而已，但话说出口却变得有气无力，“没事…老毛病了…咳咳…”

用玩笑掩盖过去，声音虚弱得连自己都觉得可笑。

“放屁！你小子什么时候有的老毛病？！”王教授一把抓住我的胳膊，瞪着眼睛，像是要把我看穿一样，他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一百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