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简单,但也是最难的。
袁理在对方快哭的时候,扯着对方出了宿舍。
“No, no, no,真的别这样,要干什么?我已经认输了。”
“咔吧~”
“Oh, my god~哦,老天呐,Oh~~~ my ~~~god.”
袁理将对方的肘关节给接上了,不顾对方的惊呼,不停的尝试扭动小臂,攥拳头。
袁理冷声警告道:“我把你的手臂给接上去,但是如果你要敢说出去,我把你四肢的关节都给卸掉。”
西方世界可没有这种正骨手法,有也只存在非常非常非常小的一部分人手里。
肘关节脱臼,肩关节脱臼对于他们来说都是很麻烦的事情,虽然不需要直接动手术,但是确实需要一些仪器,还有一些人的辅助才能够复位回来。
动手术是最后的选择,至于其他人说的只要脱臼就要开刀动手术,纯粹扯淡,他们只是不会也没学过华夏的正骨推拿手法。
但是人家有脑子知道原理,动用一些仪器复位回去就行,只不过要麻烦一些而已。
袁理不想暴露,避免麻烦,有点后悔为什么把对方的肘关节给卸掉,早知道一脚踢晕算了。
袁理眼神之中略带埋怨的看了对方一眼。
这傻逼当时为什么想抓我脖领上的衣服呢。
让老子下意识的卸了他的关节,真他妈贱皮子。
袁理说完之后转身就走了,大兵一边晃动着手臂,一边一脸惊奇的看着袁理离开的背影。
“Oh~~~my ~~~god,格斗专家?”
大兵深深的看了一眼袁理的背影,至于间谍特工之类的,他根本没往这方面想。
他们这一连队很多人在参军之前都互相认识。
大兵虽然不认识袁理现在的这具身体。
但是连队里面有三四个大兵和袁理现在的这具身体是来自同一个地方。
……
接下来几天袁理没有看到多斯,可能他在禁闭室,也可能在军事法庭。
当然!袁理是知道对方一定会回来的,多斯的酒鬼父亲曾经参加过一战。
为了儿子多斯,他会穿上一战时期的老旧军装,去找曾经的老班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