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难搞啊这家伙,”波波点头,深以为然赞同了阿布德尔的说法。
“只要利用土地作天然的屏障掩护,稳扎稳打搅动地面制造下陷,又能趁隙偷袭,任谁也会对这家伙感到头疼。”
只要人稍微下沉,霉菌就会毫不犹豫的诞生在皮肉上疯狂繁殖。
吸光血肉养分。
如果按打游戏的角度来看,就是塞可天然处于免伤地位,且能够不断持续的对敌人造成伤害。
况且现实和游戏天差地别。
游戏里受到伤害后,数值会产生波动,但状态完好。
而人受伤后,状态会下降,当然,也可能打破无伤枷锁,肾上腺素飙升,不死不休。
至于断手断脚,致命伤——唯一的可能就是在地上垂死挣扎。
丝血反杀的可能性几乎没有。
阿布德尔和波波此时格外狼狈,霉菌消失后,用于奔跑的腿脚血淋淋的,体表露出森白骨头和暴露的血管清晰可见。
两人之所以能谈笑风生,冷静对敌的原因。
归功于身经百战的自信。
纵使更加疯狂邪恶的敌人,也不是没有遇到过。
走投无路也好,无计可施也罢。
尖叫哀嚎哭泣对战斗无济于事,反倒会自乱阵脚。
“或许我们可以试试分开行动。” 阿布德尔摸着下巴,眼神扫过周围的地形,提出建议。
“保持一段距离,你觉得如何?”
“想到一起去了,”波波点头竖起大拇指,“敌人的替身肯定有作用范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