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赛结束一个小时后，论坛球馆顶层的湖人队管理层办公室里，烟雾缭绕，气氛压抑得如同深海。

雪茄的浓郁气味混合着失败的苦涩，在空气中凝结成块。

总经理杰里·韦斯特，这位NBA的“Logo man”，正背对着众人，眺望着窗外洛杉矶璀璨的夜景。

那片繁华的灯海，此刻在他眼中却显得无比刺眼。

他的倒影映在玻璃上，眉头紧锁，仿佛一尊正在思考的古希腊雕像。

“德尔，”韦斯特没有回头，声音沙哑而低沉，“你看到了吗？沙克的低位，在萨博尼斯和李飞面前，就像……就像一头冲向花岗岩山脉的公牛。他能撞出火花，能让山体震动，但他永远也撞不穿那座山。”

主教练德尔·哈里斯颓然地坐在沙发上，揉着太阳穴，满脸疲惫：“我明白，杰里。我们尝试了所有办法，让沙克绕前、让他侧翼接球、让他打挡拆顺下……但没用。李飞的协防范围太大了，他的预判就像是拥有了球场上帝视角。他甚至不需要每次都去封盖沙克，他只需要站在那里，就能让沙克的所有进攻选择都变得无比难受。”

办公室里的其他人，包括球队的副总裁、球探主管，都沉默不语。

今晚的比赛，像一把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解剖了这支湖人队的命门。

他们围绕联盟最具统治力的中锋建队，但在一个拥有更高维度统治力的怪物面前，这种建队思路被证明是一个笑话。

“沙克仍然是我们的基石，”

韦斯特终于转过身，他的眼神锐利如鹰，“但我们必须承认一个事实。在这个时代，只要李飞还在联盟一天，沙奎尔·奥尼尔就永远不可能在内线打出他应有的、绝对的统治力。李飞的存在，是对‘中锋制霸’这个篮球信条的降维打击。”

他走到战术板前，上面还留着比赛中的潦草笔迹。韦斯特拿起记号笔，重重地圈出了科比·布莱恩特的名字。

“所以，未来必须改变。”

他的声音斩钉截铁，“沙克决定了我们的下限，他能保证我们是一支季后赛强队。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