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一晃五年过去,炼狱里外都换了新天。
先说炼狱里头,最大的乐子就是九尾老祖和白灵霄老祖。
这俩老古董,几千上万年的交情,最开始白灵霄还真是不想发展别的。
结果硬是让九尾给捂热乎了!
九尾那身旗袍越穿越艳,走路带风,眼角眉梢都漾着水光,时不时就往白灵霄那冰山身边凑。
白灵霄呢?
也不废话,直接把人就搂在怀里。
俩人也不腻歪,就一个喝酒,一个研究药书,空气里那丝丝缕缕的甜腻劲儿,齁得人牙疼。
老金龙盘在灵泉上头,看着底下那对儿,金灿灿的龙须都耷拉了,闷声跟灰小胖念叨:
“小东西,你说老祖我差哪儿了?论资历,我比他俩加起来还老!论实力…哼!”
那龙爪子烦躁地扒拉着灵泉水,溅起老高水花:
“白泽那老滑头,还跟我哭唧唧了一阵儿,说觉得自个儿魅力不行了!我看他纯粹是闲的!他懂个屁的儿女情长!”
老金龙的郁闷肉眼可见,连带着他盘踞的那片云霞都黯淡了几分。
灰小胖憋着笑,只能安慰他:
“老祖宗,您是定海神针,儿女情长那都是俗物,配不上您这身份!”
老金龙哼哼两声,勉强接受这个马屁,但鳞片光泽还是有点蔫。
至于白泽老祖,也就是那么一说,难受了几天,转头又去侍弄他那几株绝品灵草去了,顶多对着九尾和白灵霄的方向摇摇头,笑骂一句:
“老房子着火,没救。”
至于白灵霄当年抽风跟我表白那茬?
嗨!
我门儿清!
那纯粹是这位冰山老祖看蟒巳耀不顺眼,故意添堵呢!
炼狱里还有一桩大事儿,就是简家村里几位上了年纪的长辈。
他们看着炼狱里的小辈们热热闹闹,看着人间烟火,心里那点尘缘是真淡了。几位老叔公老婶子,结伴来找我,搓着手,有点不好意思:
“掌柜的…俺们…想下去啦。在这儿看着孩子们挺好,可…总觉得不落地儿,不是根儿。想去下头…重新开始,看看能不能再寻个平常人家的缘分。”
这是想投胎了。
我二话没说,应承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