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想着正好借着这个事由报复一下。
“于是,那姐妹就在那人的暗示下,从那种地方把她那口子找了出来。”
“两口子狠狠吵了一架,生了一肚子气就回来了。”
“是那个姐妹说,那种地方在城里到处都是的,说的我们都心里惶惶的。”
古兰听完阿桂说的原委,在心里叹了口气。
都说农民工苦,农民工累,有谁知道他们的留守媳妇的这份苦、这份累的。
她们不仅仅是里里外外的吃苦受累,更重要的是她们心里那份苦、那份累啊。
还有那些留守儿童、留守老人,哪一个心里不装着一份苦、一份累呢?
而且还都是有苦说不出来,有累道不明白的呀。
古兰也知道阿桂说的这种情况是有的,而且也确实是屡见不鲜的。
至于是不是像她那姐妹说的那样到处都是,也不见得。
但是如果说随处可见那是一点也不虚谎的。
可是这些情况绝不是为农民工准备的,而是那些饱暖思淫·欲、富贵更想淫的群体制造出来的。
那些一天到晚忙碌的头扎在裤裆里的农民工,不过是拾个遗、补个缺,还得精打细算罢了。
可是这些事当着阿桂的面,她又怎么能把实际情况告诉她呢。
再说,古兰对这些情况也只是道听途说,不甚了了。
所谓的随处可见也只不过是科学分析加估计罢了。
人家姑妄言之,她可以姑妄听之,但对阿桂她就不能姑妄说之了。
既然帮不上她的忙,也不能给她加重负担呀,是不是?
何况阿桂不过是听了传言,把一个特殊情况,当做一个普遍现象来对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