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自己掉下山崖……”

疼痛感侵袭了他的语言表达能力，断断续续的说出一句话，江婉清听后喜出望外。

“你真的想起来了？那我呢！有没有想起来我是谁？”

她激动的指了指自己，期冀着能从他嘴里得到一个满意的答案。

可是他捂着头，摇了摇。

“其他的，想不起来，抱歉。”

他已经可以确定，无论是江婉清还是洪兴，又或者是医生，都没有骗他，所以，他的态度和语气都比之前好不少。

“没事，慢慢来，现在已经初见成效了，我先给你开点药回去吃，明天再做个详细的检查看看。”

“好。”

“对了婉清同志，你可以适当的告诉他一些以前的事，刺激一下他的脑子，有助于他恢复，不过这个度要把握好。”柯医生建议道。

“我知道了，谢谢柯医生。”

江婉清道了声谢，随即抬头看着程燃，正要张嘴告诉他俩人的关系。

他好像捕捉到了她的意图，眼睛闪了闪，出言制止。

“今天太晚了，我需要休息，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

他还没有做好被动接受过往的准备，需要点时间。

她深吸一口气，表示理解，点点头。

“好，明天上午，我让洪兴去接你来检查。”

“嗯。”

俩人一起出诊室，在外面早就等急了的阿妹父女俩连忙上前。

“怎么样阿野？医生怎么说？你想起来点什么吗？”阿爹问他。

“我有点头疼，需要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