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撇撇嘴,显然不信:“他易中海什么时候这么心善了?当年对傻柱……算了算了,不说了,你们忙,我回屋了。”。
沈莫北和何雨柱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凝重。连阎埠贵这个精于算计的都看出不对劲了,看来这事还真有可能。
难不成是因为贾家欠易中海的那几百块钱的原因?
沈莫北若有所思。
回到自己家,丁秋楠已经准备好了热水,见他带着酒气,心疼地埋怨道:“伤还没好利索,又喝这么多!”一边说,一边帮他脱下外套,看到左臂绷带没有异常,才松了口气。
“没事,今天高兴,难得又尝尝柱子哥的手艺,不多吃点亏了。”沈莫北笑着揽住妻子的肩膀,感受到家的温暖,白天在厂里的纷扰和刚刚听到的蹊跷事,都暂时被抛到了脑后。
“爸、妈呢?”他问道。
“都睡下了。知远今天和他们睡的。”丁秋楠小声道,“对了,刚才后院许大茂来找过你,看你不在又走了,神神秘秘的,不知道什么事。”
许大茂?沈莫北眉头微挑。这家伙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主,而且跟易中海、何雨柱都不对付,他来找自己,多半也跟院里这些事有关。
“不管他,明天再说。”沈莫北洗漱完,躺在温暖的炕上,听着身边妻子均匀的呼吸声和里屋父母偶尔的咳嗽声,内心一片安宁。外面再大的风浪,只要有这个家在,他就有停泊的港湾。
然而,树欲静而风不止。
第二天一早,沈莫北刚起床,正在院子里活动手脚,许大茂就贼头贼脑地凑了过来。
“沈局,早啊!”许大茂脸上堆着笑,递过来一根烟。
沈莫北摆摆手:“最近有伤就不抽了,大茂,有事?”